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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从马玉树那里收到钱江九昭,又有干活动力。
但他跟踪观察阵,发现本部亮被“海娜”铁桶样地看守着,确不好下手。
所幸马玉树交过钱后,就蔫头耷脑地离开,说是给他三个月,定要把本部亮抓出来。
左右距离死线时间还长,江九昭也乐得继续在外围敲边鼓。
他每个吮吸都放得很轻,因为缓慢,所以伺候得格外精心。
而他体温很高,头脸和口腔是统热。
宁灼从来没这热过,只能用脚踩住他肩膀,脖颈微微后仰,借着应答对方问题间隙,发出声隐忍认可声:“……嗯。”
他睁开眼,平静地赞美道:“挺好。”
对面两个年轻人难得受宁灼夸奖,不由得越加卖力,给出好几个不错设计思路。
偏在单飞白刚刚动作起来时,门外有人笃笃地叩响门。
宁灼心神猛然动,挺直腰杆,转动扶手椅,面朝向门方向。
好在他桌子是个半封闭空间,单飞白轻而易举地藏到桌下。
这回进来是两名务实派,分别是“海娜”和“磐桥”代表。
他们两个是留守在基地里,这些时日来,已经悄悄打好关系。
择单飞白。
他要选择,但他不肯明说,所以他要造艘船来,直接把他带走。
这就是宁灼带着点野蛮和侵略性“务实”。
单飞白直起身来,伸手抱住他,把面部埋进他怀里。
宁灼在他后背轻轻拍掌,觉得不大够,就又摸摸他后脑勺。
单飞白之前那些积累,盖桥是杯水车薪,建船却是绰绰有余。
至于技术人员,他们会在尽量保密前提下聘请,如果“调律师”愿意当中间人,寻找可用资源和人才,那是最好。
在提建议同时,他们也注意到,宁灼面色是白里透红,那种天生而来脆弱美感,在这点红意衬托下被放大无数倍。
可他们全身心都放在那条还未成型船上,这点微不足道可疑,在他们脑子里转个圈,就飘出去:
宁哥气色看上去真不错。
作为技术人员,他们此行是来讨教些船只设计想法。
宁灼腰背拔得笔直,却始终有种错觉:他腰撑不住,他整个人要从椅子上滑出去。
每当有这样幻觉袭来,他就猛地挺身,才发现自己仍然坐得笔直,只是额上稍稍见汗。
宁灼握着椅子扶手,微微闭着眼睛,像是在听,但全副力量都集中在声带上——不能出声,出声就完。
单飞白却不管这些,继续无声地动作。
单飞白有点疯头疯脑,旦得点好处,那就会得寸进尺。
但他现在是吃到天大甜头,直接成百无禁忌。
他将手指搭在宁灼黑色牛仔裤拉链上,覆盖在上面,同时露出小巧小梨涡:“哥,你让讨好讨好你吧。”
宁灼不看他。
他笑起来样子,是有点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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