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着痕迹地看眼单飞白,又快速收回视线:“想要离开银槌市。”
“同意举手,不同意别动。”
正在揉膝盖单飞白猛然抬起头,定定注视着宁灼。
宁灼却眼都不看他。
单飞白反应过来后,眼里闪烁出狂喜光,伸手想要牵他垂在桌子下手。
由于出金雪深事情,以往飘在外面、因为两家恩怨固执地不肯回家雇佣兵,也都从天南海北而来,不情不愿地聚在起。
谁想基地内气氛,与他们想象全然不同。
其中有个“磐桥”雇佣兵不信邪,特意跑去问原本最激进“反宁灼”派匡鹤轩,得到个让他头皮发麻答案:“宁哥?宁哥特别特别好!跟你们说,你们别不信,现在老大也跟他好着呢。你们都收着点啊,别跟宁哥讪脸!”
“磐桥”雇佣兵见到匡鹤轩眉飞色舞样子,觉得世界观崩裂。
这宁兔子怕不是会下蛊!
极问题:“……你是不是也遗传林青卓精神病?”
林檎客气地回复:“您好,是被收养。”
凯南敲脑门,笑靥灿烂:“哟,对不起,真忘。”本来还想在这方面发发力,让“知名后起之秀林檎”变成个祖传精神病患呢。
可惜,林檎毫无发病征兆,情绪极其稳定地拍拍正在痛哭马玉树肩膀:“马先生,这次车祸很蹊跷,请您跟走趟。”
“夫人,您也联系家人,到医院带着孩子做次全身体检吧。”林檎又看向马妻,温柔而坚定地强调道,“……在您家人到来前,会好好陪着你。”
……不出意料,又挨记兔子蹬。
现在,这半流离在外“磐桥”雇佣兵,望着坐在首位宁灼,看他眼神与看个传闻中苗疆巫师没什区别。
上位宁灼瞟眼和他并肩而坐单飞白。
他正在纸上写写画画,也并不知晓宁灼这次会议用意。
他托着腮,对他露出个甜蜜又俏皮微笑,成功收获宁灼在桌下记兔子蹬。
借着这蹬之力,宁灼站起身来:“有个想法,想要征求你们所有人同意。”
马妻看向林檎,默默点下头。
马玉树也渐渐清醒过来,回头茫然又痛苦地看眼凯南。
凯南轻松地耸下肩:既然妻儿保险没,那就辛苦你,给自己多买些保险吧。
……
与此同时,“海娜”、“磐桥”所有人都聚齐在会客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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