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南并不躲闪,用遗憾语调感慨道:“林檎,林青卓事情,就不能忘掉吗?”
林檎说:“凯南先生,忘不掉。谁让你从过去到现在,总是做这样事情,让没办法忘记你做过事情啊。”
凯南露出脸真切愕然:“做什呢?意思是,林青卓是有官方认定精神病,他把你伤害成这个样子,恐怕也严重伤害你心灵,让你总是做这样疑神疑鬼事情,甚至跑来尾随……恶意揣测。”
他好奇地抛出个恶毒至
只有他是人,其他人,他会视情况将对方当做人,或者畜生。
这样来,为救人,林檎就不得不在凯南面前提前现身。
他想要马上修改作战计划,速战速决,把凯南恶行公之于众。
但林檎知道,凯南能量非比寻常,他计划,未必能成。
打破这派诡异气氛,是凯南突然响起通讯器。
林檎当机立断,把扯住正在发呆马妻衣领,把她和孩子起从车窗内拖出来。
亏得马妻是个纤瘦身量,又下意识抱紧孩子,二人脱出相当顺畅。
她刚刚脱离窗户,车窗玻璃就在她脚尖处炸裂开来。
……
凯南遥遥注视着林檎,深叹口气,坐回秋千,摇荡起来。
孩子吭吭唧唧地哭出声,而马妻却是脸漠然,垂下眼睛,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男人,目光陌生得仿佛从来没认识过他。
……
林檎路尾随马玉树至此,静待野餐结束。
马玉树和凯南二人全程毫无动作,林檎也不急,只是蛰伏。
等到马玉树把母子二人安置在车里,暂时离开,林檎终于找到机会,从马玉树与凯南视觉盲区绕过去,走到车旁,打算对他们做出番提醒。
那边是个interest记者声音:“凯南先生,们这边收到有段关于您录音……”
凯南继续注视着林檎,温和地下达指令:“麻烦你,请你销毁。”
此情此景,林檎并不意外。
作为interest公司重要喉舌,凯南深耕经营多年,确有这样人脉和本领。
林檎向凯南逼近几步。
林檎和他对视,心中有些遗憾。
这些证据,他本来是打算留着,在继续接受凯南先生直播采访时拿出来。
凯南心狠手辣,林檎早有预感,却没想到他会当着马玉树面动手——在林檎看来,马玉树亲眼见到妻儿惨死,恐怕会生反意。
然而凯南真这样干。
在凯南眼里,银槌市里确是人畜有别。
恰巧,马妻也在电视里看过林檎脸。
不等林檎开口,她就抱着孩子摇下车窗,笑盈盈地:“您是那个林檎——”
林檎开门见山:“您丈夫可能要伤害您。”
不等马妻作出具体反应,他便自顾自播放那段他和宁灼通话时录音。
然而,刚刚放过重点,林檎便注意到辆无人驾驶大卡车,正以匪夷所思速度直冲向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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