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迟疑片刻
查理曼嫌恶地瞥他眼。
这眼过去,他突然发现,这张被掩映在绺绺脏污油发之间脸,挺眼熟。
他收住脚步,转而不动声色地走近流浪汉。
流浪汉也听到查理曼去而复返脚步声。
他紧张起来,猛地扑住酒瓶,放开肚皮,阵痛饮,随即死狗样背朝着查理曼,训练有素地做好被踢打斥骂准备。
因为逐渐变得无所有,查理曼索性去到尸骨无存老管家落海地点,买瓶酒,捧花,想要祭奠下他。
当时,查理曼虽然觉得老管家死有异,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什特别重要东西。
直到如今,他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人都失去,连联络雇佣兵这种底层人都要捏着鼻子亲自出马,他才知道自己失去是条顶重要臂膀。
对着漆黑海平面,查理曼将半瓶酒咽下肚,将心事对着死人唠唠叨叨地和盘托出。
直到打个大喷嚏,查理曼才停下嘴,裹紧衣服,打算再去别地方看看。
然而,这冰火碰在起,就有难解难分之势。
他们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强行压抑着情绪。
想要亲近,想要接吻,想要在这个世界里拥抱并征服对方。
他们结合因为过于不可能,所以别有番心心相印,印印相契。
所以,切就顺理成章。
好,有大事要办,节省体力,有炮也留着再打。
可单飞白今天喝酒,心里又疼得难受。
他难受,就容易撒疯,又试试探探地想要咬人,想要为所欲为,想要把宁灼占为己有,包括他痛苦和不安。
警告无效,宁灼终于是忍无可忍。
他轻易甩脱单飞白拥抱,把他脚踹到墙上,撞出咚声闷响。
查理曼走近细看,发现他确是眼熟。
可也仅限于“眼熟”而已。
鬼使神差地,他出声问道:“你叫什名字?”
那人哆嗦着嘴唇,吐出个简短音节:“范……”
“什?”
至于打道回府……
查理曼又打个寒噤。
他实在无心回去应付女鬼。
然而,他刚转身,就有个黑影从旁鬼鬼祟祟地摸上来。
他是个盲人流浪汉,显然是嗅到酒香,在旁垂涎三尺很久,只等着查理曼离开,他就狗样四肢着地,匍匐着向酒瓶子进发。
……
在这疯狂夜间,实在无法忍受疯狂妻子查理曼离开家,游荡在下城区街头。
宁灼必须要死。
他不只是个欺骗者,还是个知情者。
就冲着这点,他就要死。
紧接着,在微微眩晕间,单飞白下巴被只冰冷手捧住,另只手圈抱住他后颈。
宁灼以这样个随时能扭断他脖子进攻姿势,吻上他嘴唇。
嘴唇冰冷,口腔温暖。
宁灼从不会主动亲吻单飞白。
他不善此道,所以他亲吻很,bao烈,带着点攻城伐地锐气和惩罚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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