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给戴,让洁身自好。”
单飞白这手有奇效。
很快,他接到怒火滔天宁灼电话:“姓单,给滚回来!”
……
在宁灼和单飞白各自斗法时,马玉树则是陷入桩又桩麻烦中去。
半夜才偷偷溜回房间单飞白被宁灼套上套黑色男性贞操锁。
那玩意儿锁得很牢,是套精致漂亮鸟笼子。
除上厕所外,他那套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用武之地。
单飞白很不习惯这东西,足足辗转反侧夜,清早起反应,还是咬着牙抓着床单生生忍过去。
宁灼认为自己整治手段相当有效。
下秒,他挟裹着身凛冽寒意,阵风似掠走。
匡鹤轩愣在原地,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“……宁哥?”
宁灼回到房间,发现单飞白已经很有远见地逃之夭夭。
他进入盥洗室,拉下内裤,扶住墙壁,咬牙切齿地低头看去。
磐桥”里人缘不坏。
他对宁灼态度转变,直接带动“磐桥”里其他人对宁灼有改观。
上局结束时,为补充水分,匡鹤轩气灌下不少水。
他比划道:“宁哥,去趟洗手间。”
宁灼起身:“也去。”
手下们传来消息,个比个坏,让高坐办公室马玉树,bao跳如雷地拍好几次办公桌,却是毫无办法。
马玉树满以为,自己碰上是胆大包天、不识好歹蟊贼。
人能跑,钱却不会凭空消失,只也会跟着他流动。
只需要查看转账或取款记录就好。
然而,随着调查深入,马玉树骇然发现,对方手里似乎捏着个无形水泵,从自己这里,将笔笔钱抽走,又注入个个真真假假账号,洗轮又轮,
单飞白蔫头耷脑地出门去。
谁想,他出去还不到半小时,宁灼就接到来自金雪深通通讯。
那边内容很简洁:“于是非告诉,单飞白在十四楼东侧男厕所里耍流氓。你管不管?”
具体耍流氓内容为,单飞白蹲守在这个全“海娜”唯吸烟区,面对各色来上厕所同性人等,不分是“海娜”还是“磐桥”,热情邀请和他们起上厕所,同时毫不避讳地亮出那鸟笼子:
“好看吗?”
——单飞白在他身上画个正,以及个残缺正。
加起来共九画。
是单飞白弄进去次数总和。
宁灼将皮肤洗得通红,才洗去这让人脸红心跳私密印记。
面对如此明目张胆挑衅,宁灼必然要有所回敬。
匡鹤轩顿时激动起来,满脑子都是宁哥和自己起上厕所,细想起来,居然有点少男怀春般喜悦。
他是绝没有那个和宁灼比比大小打算。
那是对哥们儿态度,不是该对宁灼态度。
他跟在宁灼旁边,琢磨着要和他聊些什话题。
谁想宁灼刚刚站定,拉下拉链,低头看眼,肩膀肌肉明显僵,猛然把拉链拉回原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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