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手相当隐蔽,宁灼早起时并未发现这件事。
近来,他们结束磨合期,早起后除轻微腰酸,宁灼并没有神思倦怠感觉,精神倒是比以往更好。
按照昨日约定,宁灼去训练室同匡鹤轩对打,双双痛快地出身淋漓大汗。
匡鹤轩挨顿打,挨得也挺高兴。
他对宁灼崇敬,每挨次打都会呈指数级别上升。
宁灼用鼻音轻轻“嗯”声,下令道:“轻点。”
单飞白把脸颊在他后背上贴贴,表示“收到”。
单飞白夹起尾巴做人沮丧模样,让宁灼狠狠饱眼福。
但三天后,宁灼就后悔。
……新长出来,实在是很扎人。
小腹深处泛出点酸麻,心脏也连带着胀胀,不紧张,挺舒缓。
这让他难得平和下来,
抚住那点躁动,宁灼想,刚才单飞白不好意思样子,还挺可爱。
与此同时,他感觉到个温暖躯体慢慢向他靠近过来。
以前敌对时候,宁灼需要耳听八方,才能把控住这个矫健而灵活狙击手动向。
白刮得寸缕不生,青少年似粉嫩干净。
单飞白把自己拱进枕头,副试图把自己溺死在枕头里架势。
宁灼把他折腾狠,心气顺不少。
“秃毛鸡也不难看。你要不要看看?”宁灼拍拍他屁股,“还是粉色。”
单飞白不怕别,单在这件事上有着格外自尊心,闻言,他人不动分毫,肚皮却已经连带着羞成粉红色:“你,你——”
他就佩服有本事,单飞白是,宁灼也是。
鉴于单飞白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特质,在“磐桥”人心目里,他们始终摸不准单飞白脉,因此单飞白对宁灼好,他们总不知道是真情流露,还是笑里藏刀、另有打算。
但匡鹤轩是个耿直脾气,在“
失算。
偏偏单飞白看出他不喜欢,就要没皮没脸地往上贴:“粉色,宁哥不喜欢吗?”
单飞白和当年与宁灼针锋相对时样,喜欢归喜欢,却也点亏都不肯吃。
他不愿让自己输给宁灼,显得自己弱过他。
单飞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枝油性水笔,在宁灼舒服茫然之际,在他耻骨下方写几个字,又贴心地为他穿好内裤。
如今他只要在床那边动上动,宁灼就能猜到他要做什。
暖烘烘皮肤从后面贴上他。
单飞白带着点委屈,问:“腰疼吗?”
宁灼不耐烦地皱眉:“啧。”
双带着薄薄枪茧巴掌从后握住他腰身,下下地为他推揉起僵硬腰部肌肉来。
宁灼扔掉刀片,简单清理床铺,后知后觉地觉出腰酸腿软:“往那边去。”
单飞白连着枕头起移动,缓慢挪出人多宽位置。
宁灼舒展四肢,仰面躺下,心情不错,却也清楚地知道,他们又回到剪不断,理还乱状态。
昨天晚上说过切,等于白说。
但他情绪并不像昨夜那样悲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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