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修长腿则向内蜷起,缓慢、无意识地磨蹭起来,模拟着昨夜某个场景。
宁灼闭上眼睛,做个不大稳当长梦。
梦醒时,他怔忡会儿,看看表,已经是第二日清晨。
……快到早餐时间。
宁灼携带着他钢铁脊椎,步行前往关着单飞白小黑屋。
她抹下眼角泪,爽朗反问:“于哥,你……你虽然以前是干那行,可你有x经验没有啊?”
于是非审慎地思考会儿,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不就结?”凤凰戳他指头,“你也是个没上路新手,你知道个什?可比你有经验多,怎看不出来?”
于是非想想,反驳道:“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。”
凤凰追着捶他:“你要死啊你!”
凤凰口水点不剩,全部喷出来。
她见鬼似看着于是非:“谁?他?”
于是非点头。
“宁灼和老大?”
于是非再点头。
他身体不舒服,站久就腰酸腿软。
目送着宁灼离去,于是非瞩目良久,转身回到自己房间。
凤凰在里面等他。
见到于是非,她便主动迎上来:“怎样?打听到老大被关在哪里没有?”
于是非诚实道:“没有。……没有问。”
个人情,绝对不够。
三哥之前还委婉地提醒过自己“小心单飞白”,现在,宁灼想通这句话代表什。
他也知道,以“调律师”规矩,三哥必然会付出些代价。
宁灼要用这个人情换回三哥。
只是,他这回不能主动上门。
准确说,那不是小黑屋,是与食堂连通处下沉式储藏间。
热闹时,门外人来人往,门也是虚掩着。
只要有人路过,轻轻推,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点遮羞布、被条
……
回到房间宁灼把属于单飞白钢铁脊椎搭放到双人床另侧,让它细条条地躺好,把自己也撂上床。
他尽量放空自己思绪,逼自己什都不去想。
很快,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都没在想。
而他手臂摊开,横向摩挲上空荡荡床单。
凤凰:“他们两个?!”
于是非:“是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看就知道。”
凤凰杯子都没来得及放下,就笑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凤凰:“为什?”
于是非:“他在生气。”
凤凰:“……”
她腔子都是火,但她好歹稳得住,面上并不露出什来,拿起杯水就往下灌,好灭灭这沸腾心火。
于是非用平铺直叙语调,淡然道:“他和飞白发生关系,在这种时候,性激素是非常不稳定。”
宁灼要“调律师”主动来找他。
待宁灼返回“海娜”时,于是非已经等他很久。
他和凤凰把这件事合力隐瞒下来,并未向“磐桥”人透露,以免发生不必要骚动。
他将经过清理钢铁脊椎交还给宁灼。
宁灼也没和他深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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