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到临头,他又收敛神情。
下意识,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“放肆”。
宁灼直觉类似于动物,他对“危险”向来敏锐。
只是他好奇,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后路,被自己逼成共犯,“磐桥”和“海娜”合并也已经完成,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血肉联系,想要分开,已经不易。
单飞白对他来说,究竟“危险”在哪儿?
在单飞白心尖滚热地回想过往时,曲终。
他没能忍住,在松开手前捏把宁灼腰。
按照单飞白实际想法,他牙齿作痒,很想把宁灼咬顿,最好是咬出血,咬出疤。
跳出身薄汗宁灼不知道单飞白脑子里在转什念头,被他那摸摸出声低低气音。
他腰身敏感,受得打,受不得摸。
而且他筋骨天然柔软,很适合学女步,单飞白就往女步方向引导他。
宁灼对此无所知,学得认认真真。
单飞白得空,在这样近距离里,放肆地打量起宁灼来。
小时候,单飞白就对着宁灼腰身琢磨过。
当时他思考还不带风月色彩,只是单纯地感到好奇:
道单飞白说得有理,可并没有马上去取鞭子。
宁灼说:“跳完舞再说。”
单飞白哦声,转过身去,想再在镜子前确认下自己打扮。
在抬手整理胸针时候,单飞白反应过来,动作微妙顿:
……他是不是舍不得打?
宁灼心思再沉重复杂,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。
他点评道:“真够不要脸。”
不知道怎,单飞白就喜欢听宁灼骂自己。
他不仅不当真,不生气,还觉得好笑好玩,听起来痒酥酥,还想要再摸他把,逗他句,让他多骂
尤其他觉得单飞白那爪子不怀好意,刚才那摸,绝不是好摸。
他狐疑道:“……你干什?”
单飞白背过手,在身后轻轻搓捻着手指。
“宁哥腰细,羡慕呗。”他长得好,矫情起来也是天然段风流:“这个黄花大小伙子和你贴那近都不怕被占便宜,宁哥还怕。”
听他那自称,宁灼险些又笑起来。
在他印象里,打架输赢决定因素是吨位和体型。
宁灼得是个虎背熊腰好汉身量,才配得上他这身实力。
可是,他腰就那简单握,只需要他再长上三年五载,不就可以把把宁哥勒进怀里吗?
后来在废弃停车场截停宁灼时,单飞白从后抱住他。
验证过后,单飞白发现他小时候想得并不差。
这个认知,让单飞白端惯狙击枪、向来稳得丝不乱手指出现狂喜微颤。
当他转过身来时,手指颤抖已经停止,只是嘴角笑意怎压都压不下去,索性不管。
这些年宁灼直在忙,有时间杀人,没时间跳舞。
但他在肢体协调度上显然是有点天赋。
手忙脚乱小阵,他就能在轻快舞曲中跟上单飞白步调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