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着下巴,脸怡然地说着:“……怎会长得跟金·查理曼模样呢。”
他毫无愧疚地用脚带上房门,无情道:“没有。”
单飞白扁扁嘴,又个翻身翻回去。
当着单飞白面,宁灼随意脱掉外衣,只穿着黑色工字背心和短裤。
足足两个日夜没沾枕头,可宁灼并不能困。
他还有事情没有解决。
:“……丹·查理曼先生,方便透露下,你儿子金·查理曼在哪里吗?”
……
宁灼懒得去欣赏外界由他手缔造混乱。
完成和“调律师”交易,他回到“海娜”,打开自己房门。
单飞白还呆在房间里,但看起来快要无聊至死。
谁想,他还没开口,单飞白就先发声。
“诶,对。”单飞白用种闲话家常好奇语调说,“哥,你关在九层那个人是谁呀。”
宁灼正盘算着怎告诉他自己断他和整个“磐桥”后路事情。
想事时候,反应自然慢拍。
他瞧着单飞白:“什?”
他上半身躺卧在地,两条长腿搭在床上,试图用全身来诉说自己无聊。
宁灼进门就看到这样上房揭瓦画面,脑袋抽抽着疼下。
看到宁灼回来,单飞白眼睛亮亮地翻身,冲他摊出右手掌心,满面期待地凌空抓几下,孩子气得很。
宁灼反应下,才意识到单飞白临走前让他买点吃。
事情太多,他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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