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眯眯地用三言两语拆解真相:“九层那个人不是真正金·查理曼。他只是换下药。真正金·查理曼已经死,昨天被他亲爸枪爆头那个就是。”
宁灼低下头,摩擦着自己发白指关节。
之前他还在考虑怎处理单飞白。
他现在在认真考虑“处理”单飞白事情。
他不动声色:“你认识金·查理曼?”
宁灼拉椅子坐下。
被锁住单飞白好心提醒:“去床上坐呀。”
宁灼:“闭嘴。”
单飞白不闭:“床上软和。”
宁灼不和单飞白纠缠那些细枝末节。
似乎是因为冷,也似乎是过度兴奋。
他任由宁灼搜他身,垂下眼睫,从略高点地方望着宁灼,目光里是猎物在暗处打量猎手样认真专注。
宁灼没有注意单飞白怎样看他。
把单飞白再次搜成白身,宁灼才勉强安心,换用左手控在他锁骨位置,屈起机械右手拇指,按下食指侧处按钮。
腕舱开启,甩出条钢制束缚带。
宁灼不由分说,把抓住单飞白前胸衣物,把他团团拎起来,直抵到墙上去。
被撞在墙上时,伤势未愈单飞白被砸出声短促气音。
宁灼不管他是否不适,机械右臂擒住他双腕,将他双手高举过头,死死押在头顶。
宁灼将手伸入他衣兜,轻而易举摸出那张有问题ID卡。
他无从知道这里面秘密,但也隐约猜到些端倪。
“认得呀。”
单飞白点点头,轻描淡写:“小学同学。交情普通。从小就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宁灼哦声:“难怪。”
这两个字换来
他就地开始场只有两个人审问:“你出去?”
“嗯。”单飞白老实承认,“宁哥知道,最怕闷。‘海娜’又很久没来,想要故地重游,不小心就看到些不该看……啊,还有些不该听。”
他语气里都是赞许和激赏:“金·查理曼杀另个金·查理曼。哥,这好创意,你怎想出来?”
宁灼搭在椅背上拳头发力攥紧:“你找死?”
单飞白:“没有啊,和宁哥明明是起找死,不相上下。”
宁灼把束缚带鞭子似拎在手里,利落道:“踮脚。”
单飞白耸耸肩,乖乖照做。
宁灼反手将束缚带按到他喉间。
在齿轮和机械冰冷运转声中,单飞白脖子被就地锁死在墙上。
为争取点新鲜氧气,他只能保持着踮脚姿态。
,bao怒之下,他把将那张卡甩开,要去搜清他还在身上藏什见不得人东西。
宁灼搜得很仔细,粗,bao地卷起他偏单薄上衣,向上推去,露出单飞白.精瘦小腹。
宁灼手向冷得像冰。
这只手掠过单飞白衣缘,寸寸地搜上去,惹得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。
单飞白被宁灼指背蹭过皮肤火热灼烫,路冒出细细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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