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舟：“以前
游戏，都会有
个比较明确标准。第几天，几点，满足什
条件后，就可以结束。为什这次会用这个笼统概念？”
江舫：“……”
他被这记直球打
个始料未及。
他深深呼出口烟气，用吁出雪白烟雾别自己头脸都遮蔽起来：“
？会毁掉自己吗？”
南舟毫不留情地拆穿他：“昨晚事情发生得太突然，们确不可能找到更好办法。可你明明有更好办法跟班杭说，不是吗？”
江舫：“……”
，直到确认班杭没有乱跑，而是直奔着关俊良休息房间去，才放心地转回办公室。
他学着江舫样子，倚靠在木桌边。
江舫点支藏在抽屉里雪茄，衔在口中，嘴角挂着点无奈笑。
“等这次副本结束之后，恐怕就没有什信用可言。”江舫自嘲地轻哂声，“做老大没意思，谁都留不住。”
南舟没有接话。
他索性别话题引回正轨：“与其别时间浪费在这种话题上，们不如想想，副本要怎样才能结束。”
南舟也随他岔开话题，点点头，认同他看法：“这个副本从开始就很奇怪。”
江舫问：“你指是‘不许过桥’？”
“不是。”南舟说，“你记得吗，规则里，对时间有个奇怪定义。”
江舫似有所悟，轻声重复：“……‘游戏时间，为第七日到来时’。”
他也从雪茄盒子里摸出支，不点燃，只是放在嘴边叼着。
江舫拿着匣火柴：“要试试抽烟吗？”
“不。”南舟单用柔软偏薄嘴唇抿着雪茄，“只是想离你近点。不希望你是个人。”
江舫耸耸肩：“所以呢？你还是会走。”
“如果你不舍得走，直接跟说就好。”南舟直直望着江舫，“你没有必要在别人面前毁掉你自己，让不放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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