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来回拉扯
矛盾感，足以别人逼疯。
在放任自己持续失控下去前，他松开
钳制江舫手，怀着
腔沸腾痛楚，大步向外冲去。
南舟直站在门口。
和班杭错肩而过时，南舟注意到他已经泪流满面。
江舫指班杭离去背影，宋海凝马上会意，快步跟上。
“
说得不对吗？！南哥更有价值，所以他不能死；青窈就是个普通人，所以她可以被随便牺牲！”
提到南舟，班杭越发激愤痛苦，口不择言：“南哥不是去吗？他为什
不吸引火力，杀掉那些人？他做不到吗？”
江舫抬起眼睛，和班杭眼里那已经逐渐逼得他失去理智熊熊暗火对视：“你意思是，应该让南舟过桥，或者去桥边吸引火力？你认为他不会死？游戏论坛里那些杀死他经验帖，你觉得是怎来？”
班杭时难以回答，攥住江舫领口手指慢慢发僵。
他最恨，是其实他什都明白。
先前言不发、承受他滔天怒火江舫却偏挑在这时候开口：“不能。”
宋海凝急得直咬牙。
老大，这种时候你好好闭嘴别拉仇恨行吗？
班杭阴阳怪气：“因为他比青窈更有利用价值是吗？”
宋海凝失色，喊道：“班杭！”
刚才那种莫名其妙违和感，到底是什。
……
在基思办公室里，班杭越过桌子，死死攥住江舫领子。
江舫冷着张脸，由得他手掌发力，越勒越紧。
宋海凝夜未眠，脸色惨白，却还是努力抓住班杭手臂，想别他们二人分开：“班杭，你冷静点……”
待两人匆匆离去后，江舫往基思牧师打蜡办公桌上倚，倦怠地半合上眼睛。
门外南舟
他知道这次副本怪异奇特，知道那反复强调规则，知道以桥边开阔地形，但凡在那交火激烈关口跑上去就是个活靶子，知道青窈为什放弃那对她而言唯生机，甚至知道，她是担心别危险引渡到自己身上来。
他都明白，只是不能接受。
班杭曾怀揣着丝侥幸，觉得那“不准过桥”规则可能只是骗他们，可能就算过桥，也什事情都不会发生。
但是，如果规则是骗人，青窈死就毫无意义。
而如果规则是真，过桥真会导致团灭，他就再没指责江舫立场。
听南舟复述完昨晚桥边全程，她知道，不过桥是青窈自己选择。
可她无法用“这是她自己选道路”来安慰班杭。
那太苍白，也太残忍。
就像江舫，他也理解班杭疯狂，所以可以允许他将火气倾泻在自己身上。
可有些埋怨旦宣之于口，就太伤感情。
班杭惨笑声：“……‘冷静’？”
他和苏青窈是情侣。
在进入《万有引力》前，他们互不相识。
他们是在生命末日中相爱。
他死死盯着江舫：“宋海凝，你问问们老大，如果被追杀是南哥，死是南哥，他能冷静吗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