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居然玩儿去。
这种被蔑视感觉,让颂帕整个人心态轰然炸裂。
他抱起几只黄泥坛子,冷着面容,走到屋外,发动辆金杯小面包车。
被码放在副驾驶座坛子内被引擎震动,发出哗啦啦水声。
今夜星星不错。
他不得不亲自打探情况。
结果他看旅馆,那个降头师已经不在。
所幸他有他生辰八字,只要烧些昂贵些犀角,配合咒语,稍微动点心思,找到他位置,也不是很难。
左右他也走不很远。
结果,这“左右”,就左右80公里开外。
……
另边,真正boss颂帕已经在气疯边缘徘徊。
鬼降不能远距离施加,否则效果将大打折扣。
既然对方已经知晓自己位置,他预计他们就算不连夜赶来,第二天也必然会到。
于是,他布下重重网罗,静候他们前来。
南舟既然这样好水,就让他死在水里吧。
颂帕白白烧掉将近80000泰铢块犀角,才找到南舟位置。
他浸在片洒满星光海水里,雪似皮肤被海水浸得发亮。
他正被人托着腰,学游泳。
颂帕差点把口牙咬成渣滓。
……对方根本没想理会他。
……然后他就在荒凉夜市街眼巴巴地白等天。
从天明等到天擦黑,颂帕对着排黄泥坛子,郁气内结,心火高烧。
那坛子里小鬼也被他情绪影响,不住顶动着封坛黄纸,发出擦擦细响。
他最得力、寄生在松鼠里鸟正头朝下屁股朝上地埋在南舟炮制鞋盒里。
没人替他运送诅咒纸人,没人替他盯着那几人动向,就连他那个没用徒孙,也被他打进黄泥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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