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正好是江舫14岁生日。
几日后,他颈部还束着绷带、在餐馆里端盘子时,被家地下赌场二老板相中。
两周特训过后,江舫抚摸着眼角滴粉色桃心形状泪,定定看着镜中自己。
兔女郎很为自己作品满意:“怎样,好看吧?”
江舫笑着回过头去,眼底笑容真挚到有些虚伪:“好看。谢谢姐姐。”
好像她这样就能彻底遮挡住自己视线,看不见眼前江舫脖颈上鲜血淋漓。
“他太想念他父亲。”
“把这个名字,给他做成刺青吧。”
因为没有牌照,这里并没有那多忌讳和规矩,给钱就做。
刺青师见江舫没有表达异议,也不大好多问什。
神经质地房内来回奔走、踱步。
江舫慢慢爬起身来,坐在冷硬地板上,拉过厨房用纸,将被血沾染锁骨点点擦拭干净。
他想,果然还是没有用。
大约十分钟后,母亲竟然叼着支烟走过来,破天荒地领他出门。
在附近街区背阴角落里,她找到间没有营业牌证华人刺青店。
在放弃用精神救赎母亲打算后,江舫想,至少要给她最好生活。
他开始从夹缝里寻找自己生存之道。
“脖子这边神经很多。”他暗示道,“会很疼。”
见客人和孩子都没有什反应,他只好开始默默地准备工具。
江舫躺在消毒过后床上,对针针刺进颈部细刃毫无反应,好像是很钝感样子。
刺青师轻声称赞他:“勇敢孩子。”
江舫长睫眨眨,整个人显得有点木然,像是尊漂亮人偶:“谢谢。”
她把还在流血江舫推进去。
客人阴沉着张俏脸,和被她推在身前狼狈孩子,把正在抽烟刺青师吓跳。
他问:“……客人,有什需求吗?”
母亲拿烟手哆嗦得厉害。
她双殷红唇嘘出雪白烟雾,将自己眼前笼上层缭绕雾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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