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问他:“怎得就你人来?”
周北南翻个白眼道:“噢,把四门弟子都喊来,块儿来看看你和孟重光好事情?”
徐行之天生副厚脸皮,竟还不以为耻地笑笑:“重光,你下去,与北南单独聊聊。”
孟重光看周北南眼,抿抿唇,表情不大高兴,但还是乖乖听吩咐,起身下楼。
他走,周北南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道:“说,你都放过烟火叫过来,你们俩怎还……”
没打过照面前,周北南打死徐行之这个不要脸心都有,可见到那张脸,未及开口,周北南心就先软七分,剩下三分,也在看到他戴有只薄手套右手时融化个彻底。
不过周北南口气倒是如既往地邦邦硬:“还活着呢?”
徐行之笑答:“没死。”
这笑,周北南便看出些不同来。
若在以往,徐行之定是要哈哈笑着上来勾住他肩膀,亲热地问上句“你舍得死吗”,绝不会放过任何丝嘲弄自己机会,贱皮子模样叫人想上手抽他。
吃惊不小:“公子,这海鲈鱼不少见,可这白鳞鲈鱼着实稀罕得紧,条都能卖出五十金去。们这小店客栈厨子怕是调理不好……”
周北南急着去见徐行之,哪儿顾得上同他饶舌:“按最简单方法做,白灼烩汤即可。”
说罢,他撩长袍,赶上楼去。
穿过楼梯口时,周北南只觉身体宛如穿过道软流屏障。
此处设有道透明灵壁,凡人自是穿不过。而
徐行之忍俊不禁。
近来孟重光总算是尝到做这好事情甜头,食髓知味,总小奶狗似勾缠着他,天两三次地要。至于徐行之,缓过开头两次不爽快,近来也越发觉出做这事情好处,半推半就便随孟重光,任他胡闹去。
刚才放过烟火,孟重光眼见
……他终究是不样。
思及此,周北南更是心软。
徐行之行至桌边,想要坐下时,撑在桌面上双臂微微僵,唇角撇起个不大舒适弧度。
孟重光眼疾手快,递个软垫来,就手搀住他手臂,送他安稳坐下。
看这二人互动,周北南哪里还瞧不出端倪,瞪着徐行之个劲儿咽口水。
刚踏过这道关隘,周北南便闻听从楼顶之上传来细微低吟,衔口吮舌,靡靡之声,不绝于耳。
周北南虽未经人事,但也晓得这是什动静,当即面红耳赤,羞愤得差点脚踏空摔下楼梯去。
这客栈中既然只有徐行之与孟重光两人,那这声音是由谁发出来,便不言而喻。
周北南随便寻间亮着灯卧房把自己关在里头,无奈那阴阳之声着实不小,听着那隐隐响动,周北南臊红张脸,屁股上跟戳把棒槌般坐立不安。不知煎熬多久,他才见房门自外被推开来。
徐行之鬓发皆乱、前襟微敞地走在前头,瞧见周北南就哟声:“北南,来得这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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