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字出,徐行之是彻底软心肠。
都到这步,再要打住委实扫兴,徐行之索性将眼睛闭,硬声硬气道:“别叫看见你脸。”
在被边亲吻着边翻过身子时,徐行之自安慰道,没关系,就当是老子哄儿子。
没想到这哄就没个完,刚开始还勉强忍着徐行之很快就不成,舒服得想叫又抹不开脸面,只好鸡蛋里挑骨头,翻来覆去地骂他做得太差,顺便借着喊疼机会哼哼两声。
结果被徐行之训过几百次剑术太差人,被这几句撒气话气得眼泪汪
徐行之哪里是怕,只是抵死也想不到这个小兔崽子打是这个主意,时间脸都白,抬脚去踹他:“孟重光!!你他妈下去!”
孟重光轻松擒住他足腕,浅浅吻口,带着点小鼻音撒娇:“师兄……”
明知道此时绝不是心软时候,但徐行之听他这般唤自己,心里头立时酥酥麻麻,软得不行,但仅存理智还叫他勉力挣扎着跟孟重光拧劲儿。
孟重光贴着他耳朵,徐徐地吹着热气儿:“师兄,咱们早已是同命人,还要分得如此清楚吗?”
徐行之只恨方才跟孟重光缠磨得软腰,跟喝多似,哪里还控制得住身体反应,憋得眼前直发花,听孟重光这般轻言慢语蛊惑,竟觉得有些道理。
吻他耳骨双唇内发出声模糊不清且意义不明轻笑,但他并不说话,只自顾自与徐行之厮磨。
在热气升腾间,有股淡雅草木清香浸在其中,随着二人身躯缓缓攀上。
或许是身体未能完全康复,又或许是在热气缭绕中做这等事情太耗费精力,徐行之不知怎就被折腾得没气力,腿酸软得给不上劲儿,最后还是被孟重光捞出水来、抱回屋中。
浴巾被栀子花枝煎成水洗过,又在院子里晒足天,吃足阳光,擦在身上极软极暖,徐行之身上软得跟没骨头似,干脆便眯着眼安心享受着,任他摆弄自己胳膊腿脚。
直到他两手手踝被只手交握着举过头顶,徐行之才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古怪:“……重光?”
而且他略有惊骇地发现,自己根本干不过孟重光。
好在孟重光并不用强,软声软气,尽拣着好话说:“师兄最好。这回先由着重光回可好?下次就换师兄在上……”
徐行之觉得自己真他妈没出息,不消孟重光三言两语,自己就已经被说服得差不多,然而心中仅剩丝不甘还在作祟。
他挣动两下,又听得孟重光幽幽地低喃道:“还有,师兄,,怕痛……”
徐行之:“……”
孟重光不说话,另只手抚着他腰线,用秀丽且湿漉漉眉眼缠绵地望着他。
随即,徐行之便感觉身后不对劲儿。
……操?
徐行之惊怒交加,拖长音“嗯”声:“姓孟!你做甚?!”
孟重光把膝盖抵在他好容易才撬开双腿间,不允许他并上,小声哄他:“师兄,师兄,莫要害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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