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大笑,拂开他额发,亲亲他额头,轻声哄他:“别闹。下来,去洗澡。”
孟重光积极道:“帮师兄擦背。”
这些日子来,徐行之也算是渐渐习惯没有右手日子,左手持筷、舞兵,均不在话下,唯独洗澡很是不方便,因而每次洗澡,徐行之身后都会缀着条叫做孟重光小浴巾。
然而这条浴巾格外缠人,擦着擦着,便穿着身单薄里衣,与徐行之同挤在狭小澡桶里,难舍难分地吻着他,蹭着他。
孟重光衣裳透湿,紧贴着肉,看上去比往日还要动人无数倍。
在孟重光回过神来后,徐行之已然放下书,安然自坐,以左手执起副新筷来,镇定自若地点评道:“还成,挺甜。”
有这个吻开胃,徐行之吃得挺开心,只觉得汤清味美,咸香透鲜。
相比之下,孟重光却是食不知味,双腿在桌下又夹又蹭足足刻钟,脸都忍白,双眼睛里倒是野火纵生,紧盯着徐行之不肯放开。
粉摊少女忙碌许久,等稍稍歇下来,回头望去,却见那俊美青年和与他随行人已不知在何时离去。
桌上少个筷笼,却多出半吊钱,已远远超出两碗粉价格。
不知道你,最是爱哭,二是爱闹,三是爱撒娇。”
……最要命是这三样他哪个都受不住。
听徐行之这说,孟重光坐得近些,趁人不备,贴住徐行之耳朵,用气音暖暖道:“师兄,你冤枉。明明最是爱你。”
徐行之身子酥,掐把孟重光腰肉:“嘴甜。”
孟重光也不臊,笑眯眯:“师兄,舌头抹蜜,想尝尝吗?”
徐行之修并非绝情宗,既是决定与重光厮守,结为道侣,他便早已在心里与他约定生世。此刻情动意暖,便再难消去。
但毕竟是第次,徐行之有些紧张,伸手探入孟重光全湿里衣,颗颗自上而下地按揉着那微突脊骨:“重光,慢些。……怕你吃不消。”
孟重光闻言,正在轻
回到家后,那吻威力仍在,孟重光拉着徐行之腻腻歪歪,特别不老实。
徐行之怎会看不穿他小心思:“下来。”
孟重光坐在他腿上磨蹭,眼睛水汪汪都是勾人水光。
徐行之笑话他:“怎跟小狗似。”
孟重光软软地叫唤:“汪。”
徐行之目光转,只见天色渐暗后,街上行人也密起来,来往如织,邻桌也坐上几位来吃饭新客。
注意到徐行之视线,孟重光在桌下放肆揉把徐行之大腿:“师兄害羞样子真……”
话未说尽,徐行之别过头来,从身侧纸袋中摸出本方才在书摊上买话本,举起挡住二人脸,随即便吻上他唇。
孟重光眼睛猛地睁大。
徐行之亲吻绝不似孟重光那种攻城略地架势,只是纯粹嘴唇与嘴唇相碰,却每下都能亲出细微且温柔声响,上唇、唇珠、唇角,都被他温软微凉嘴唇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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