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受不住地转身拍门:“师兄!师兄!开门!”
徐行之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异样:“师叔,师父房中有旁人吗?”
广府君连脸都不敢回过去,只拿通红通红后脖颈对准徐行之:“怎可能?师兄向来独居青竹殿,就连近侍也只有两个,还都被支开。”
徐行之蹙眉片刻,上前摇撼下门扉,发现门已被灵力封死。
他只能无能为力地摊手道:“师叔,修为不如师父,进不去啊。”
那声音隐有些痛楚,但更多是入骨颤抖与欢愉,如云月相融,如鱼水相投。
徐行之虽也未经人事,可又怎会不懂这是什。
清静君声音独特,温软酥绵,此时低哼起来,着实是撩人心魄。
但这声音简直令守在门口广府君坐卧不宁,眼见徐行之来,他先是变变颜色,冲他摆几下手,示意他快些离开,但他转念想,又改心思,招手叫他过来。
徐行之其实也想快些走,但又对广府君违逆不得,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:“师叔。师父他这是又吃醉?”
今日更是喜怒无常,在房内摔摔打打,说要追查那些尸鬼老巢在何处,没个十天半月绝不回风陵。”
徐行之:“……”
离家出走是吧?
行,等着。
天榜之比左右也就是五天后事儿,等赛程正式展开,事情不那多,他便去南山坳把这个赌气小东西抓回来。
说罢,他叩叩门扉:“师父,师父?你声音小些。”
殿内沉静片刻,但少顷,便有床榻吱吱呀呀晃动声传来,至酥至软鼻音浅哼连绵不绝。
得,大约是真醉吧。
徐行之掌搭靠在门上,从腰间抽出“闲笔”,运起灵力,“闲笔”便化作
“谁知道?”广府君黑着张脸,手里持着份竹简边缘已被他捏出几道鲜明裂痕,“来此处找你师父,是有要事相商,可他竟……”
广府君这等严苛自持人,怎能轻易说得出“自渎”二字来,憋忍得脸色发青:“你……你进去看上看。”
徐行之为难道:“师叔,您都不敢进,拉去做这个垫背,合适吗?再说,万看见师父……那样,将来师父颜面何存啊。”
广府君正欲说些什,便听得紧阖门扉里传来声高亢痛吟:“啊……啊!轻,轻些!”
广府君脸上爆红,看上去比门里那位还要激动,恨不得拿手里竹卷把自己拍晕来求个心安。
这般想着,徐行之心中却并没有松快几分,郁郁地去泡过小半个时辰温泉后,便提着酒壶,打算去青竹殿里找师父饮酒。
谁想他会在夜色已深青竹殿外撞见广府君。
竹香侵衣,松影空明,眼前切本该是春日胜景,但广府君却是脸阴沉晦暗,独自人袖手立于殿前。
四周无任何弟子看守殿门,徐行之从中嗅出股不寻常味道,刚想上前向广府君问个究竟,便听得阵异响从紧闭殿门内传出来。
“嗯——唔,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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