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见此情状,面色阴,快步走向台下九枝灯。
自地上爬起时,九枝灯恰好撞上徐行之审视目光。
九枝灯并未想到徐行之会来看自己比赛,看见他时神情便紧张起来:“……师兄,抱歉。”
“你该同谁说抱歉,你心里清楚。”徐行之直接道,“最后为什会露破绽?”
九枝灯低下头去:“是大意。”
“嘘,嘘。少议徐师兄事情。……不过徐师兄若是真和那废物好,可不知要有多少女弟子要伤心。”
旁九枝灯注目良久,再难忍受这样议论声声,旋身扶剑离去。
很快,傍晚时分,孟重光被徐行之抱下台话题便被另件更具冲击力事情取代。
——赛前呼声最高新秀、应天川程顶,在下午赛事中,被风陵山九枝灯十数招便掀下台去,肋骨断两根,接下来比赛是万万参与不得。
或许是和徐行之走得近,气运相近,下轮九枝灯又对上周弦。
懂清静君为何对他期许如此简单,然而既然是师父嘱托,他便定然要照做。
听到清脆铃铛声,清静君微微颔首,唇角勾起满意浅笑。
徐行之回给他个笑容,扛着孟重光就下台。
广府君眉心纹路皱得更深:“师兄,他太过狂妄招摇,行事也……”
清静君端起酒杯,满饮过后,眉眼尽带笑意,道:“这样不好吗?喜欢他这个样子。”
徐行之记,bao栗敲上他脑袋。
以往徐行之也常敲九枝灯,下手虽重,却不会疼,然而这回九枝灯被敲得头盖骨都麻,疼得他脸发白:“……你大意?与你交手那多回,你故意卖给小弦儿破绽,当看不出来吗?”
九枝灯惊慌抬头:“师兄,……”
徐行之满怀期待而来,谁料会看到九枝灯放水落败,他哪里还愿意再听九枝灯解释,气到拂
徐行之日日与九枝灯切磋,晓得九枝灯近来战意极盛,状态正好,便怀揣着极大希望,早早在场边寻个隐蔽位置围观。
周弦之前并未与九枝灯交战过,但对于能轻易战胜程顶人,她不会掉以轻心。
她相当耐心,然而九枝灯却比她更加耐心,招式缜密细腻宛如流水,且越战越猛,剑势落如骤雨,泼面而来。
周弦被他套凌厉凶猛疾速抢攻打得只顾防御,手腕上筋脉均被震麻,眼看只消最后击便能将她手中短枪击落,九枝灯身侧却不慎露个破绽出来。
周弦本就心细如发,小小破绽于她而言都是翻盘契机,她顺利抓住这点漏洞,击得手,将九枝灯挑下擂台。
广府君:“……”
而眼见徐行之扛抱着孟重光下台,底下议论声顿起。
“……这是谁?”
“你不认得?就是风陵山那个漂亮废物,自从结过丹后就半点进益都没,用什天材地宝也养不出来那个。可徐师兄偏生爱宠着他。”
“就是他呀?怎瞧着他与徐师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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