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赌盘热火朝天之时,徐行之却趁着风陵山弟子们相聚为他庆功时偷偷溜出来,回到风陵山弟子安歇东殿。
他从殿室窗沿处望过去,发现殿内只孤零零地坐着徐平生人,方才蹑手蹑脚走到殿门口,探个脑袋进去,轻声唤道:“兄长?兄长?”
徐平生只短暂地抬起头来看他瞬,便重又低下头,挽袖抄经,神情冷淡:“何事?”
徐行之走进殿里来,从怀里取出包油纸:“看席上有兄长爱吃绿豆糕,又没看到兄长到席,便偷偷地给兄长带来。”
徐平生头也不抬:“那是你庆功宴席,去那里也是格格不入。”
秉着胜方先抽签规矩,徐行之在签筒里随手搅合搅合,摸出支竹签,瞧眼上头名字,就眯起眼睛,冲不远处周弦摆摆手,亲昵地唤:“小弦儿~”
他如此作态,周弦自然明白他下轮抽中谁。她笑起来,也冲徐行之挥挥手。
然而,围观日赛程众家弟子,见状不禁在心中生出丝期待。
今日,徐行之先对应天川后起之秀,再对应天川大公子,这两人都是在赌局中排名靠前之人,但徐行之均轻松取胜。
而他下轮又抽到周弦做对手,这路杀过来,可谓是名副其实血雨腥风。
咽喉处,把他逼倒在地,而飞回长枪也被徐行之左手把拦下,在空中圆舞圈,指向周北南心口处。
赛毕锣鼓声当啷声响起。
徐行之笑道:“承让。”
徐行之此次当真没有使用什花巧,因此周北南败得心服口服,但嘴上自然是不会轻饶他:“让你个头。快点拉起来。”
徐行之乐,把周北南长枪往地下插,伸手拉他起身。
听他这样说,徐行之有些黯然:“兄长……”
“说过,不要叫兄长。”徐平生似有些不耐烦,将笔搁在青瓷笔架之上,“你是风陵山首徒,不过是个中级弟子。
大家不约而同地想,若是徐行之再下轮又抽中曲驰,那可当真是热闹。
此外,徐行之在对战周弦,甚至是在对战曲驰时,还会不会像今日样只用扇子?
他若是只用大巧不工折扇便能战胜这两人,接下来比赛对徐行之而言便不会再存在任何阻碍。
假若徐行之真就这样路赢到底,那这场天榜之比便足可载入史册。毕竟历届天榜之比中,没有个人是用折扇做兵器来夺得魁首。
那些旁门弟子当天又开副赌盘,赌是明日周弦与徐行之比试时,徐行之是否还会用折扇迎战。
二人肩膀默契而亲密地相撞在起。
周北南傲然昂首:“下次躺地上就是你。给等着。”
徐行之说:“小弦儿说这话信,你就算吧。”
此话出,徐行之就被周北南提着枪追得满场乱窜,场景时混乱不堪,直到广府君呵斥声,二人才结束胡闹,勾肩搭背地双双下场。
而徐行之霉运似乎还没有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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