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拂开周北南手,大步而去。
周北南抬眼看见孟重光与九枝灯,心中清楚徐行之对他这两个师弟是如何宝贝,时间亦无言以对,只能破礼节,朝他们拱手行礼,待二人回礼后才撩开步伐,进戒律殿。
听荣昌君说事件前因后果,周北南不禁哭笑不得:“您只罚程顶两日闭门思过便罢?”
荣昌君莫名其妙:“那又如何?难不成为着那个九枝灯去罚程顶不能入赛?再者说,徐行之已经让他受过教训。”
周北南:“……徐行之此人睚眦必报,他方才动手教训程顶不过是趁势报复,否则话,程顶刚才还能站着进戒律殿吗?”
可这回徐行之却没有满足孟重光要求。
他把孟重光推开:“小灯,照顾好重光伤,去去便回。”
孟重光不意会被拒绝,下变颜色:“师兄要去哪里?也要去……”
若是有旁人学作孟重光这般撒娇扭捏,定然是不忍直视,但偏偏孟重光把这种娇态媚态演到骨头里,很难惹人反感,反倒叫人忍不住满心疼爱,想要多摸他几把。
徐行之心也软些,揉揉他发旋儿,亲切道:“师兄要去做事情,你最好不要看。”
:“师兄,他们可有为难你?”
徐行之反问:“你怎知会被为难?”
九枝灯神色如常,答:“见过太多这样事情。于四门而言,是个异类,他们又何必为去惩戒个如日中天弟子?”
徐行之不言。
他目光转,发现孟重光正坐在殿外石狮下,耷拉着脑袋,捂着脖子,委屈得直哆嗦。
荣昌君并不信周北南话:“他能如何?他再猖狂,还能跑去对程顶下杀手不成?”
周北南正欲说些什,突然听得外头阵骚乱。
程顶衣衫褴褛地闯入殿来,花枪已丢,脸色刷白。他用袖护住头脸,拜倒在荣昌君面前:“求,求荣昌君为弟子做主!徐行之……那风陵徐行之……”
荣昌君见他如此失状,气恼之余也不免惊愕:“你怎得这般慌张?从何处闯来?简直丢尽们应天川脸!将袖子放下,好好说清事情
他拔足欲走时,恰与闻讯赶来周北南撞个面对面。
周北南问他:“听说程顶惹事?”
徐行之:“你听说得挺晚啊。”
周北南见徐行之是动真气性,也收往日与他拌嘴时不正经劲儿:“惩处如何?”
徐行之说:“你自己去问。别挡着。”
徐行之走过去:“重光,伤口叫师兄看看。”
孟重光捂着颈部不肯撒手,双眼里清凌凌地泛着渺渺泪光:“……师兄,可疼……”
“娇气。”徐行之嘴上如此说,可在强行把他手掌拉开后,瞧见那伤口,表情便立即变,“不是用过药,怎还止不住血?”
“重光不知道……”孟重光卖力地贴过来,环住徐行之手臂,“……要师兄亲亲才能好。”
九枝灯脸厌弃,把脸扭到侧去,不想去看孟重光惺惺作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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