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心中
急，将药碗放下，去揉他
胸口：“怎
？”
只手抬起，将他手按在自己左心口。
他在看着他，他指尖扣在他指尖上。
池小池只觉那只手柔软偏冷，而那温柔又执拗目光更是分散走他所有触觉。
他所有条件反射，在这个人身上宣告失效。
文玉京摇摇头，拒绝这小甜点。
“
已听三师兄说过。”文玉京望着他，赞许道，“迷蝶谷恶虺被除，你功劳极大。没有你鲛丹，叶既明绝不能胜。因为忙于寻找，那虺蛇尸首被带入静虚峰中，直未及处理。已经向大师兄讨那虺蛇身上几样宝贝，蛇丹，蛇骨，蛇胆，都是绝品，对你修炼有益。”
池小池穷尽全身气力和演技，只够支撑他平静地说完四个字：“多谢师父。”
接下来，双方陷入长久沉默。
池小池缓慢又恍惚地想着心事，恍惚到觉得自己刚才什都没有想。
发，取卷书，读读，好消遣光阴。
又等许久，门外才传来两声叩门声。
当，当，小心谨慎，像是敲在人心脏上，也是敲在池小池自己心上。
那是颗烫得发软心。
门内，没有见到那人面，文玉京就已不自觉笑起来。
文玉京轻声问他：“还有什话想问吗？”
但他还记得件正事：“叶既明……”
文玉京对他所关心切若指掌：“已同师兄说过，在时雨山中，见过那叶既明，是个有些鲁莽好孩子。他当时出现在那里也是情有可原。有作保，他不会有事。”
池小池：“嗯。多谢师父。”
双方又是沉默。
药苦香味随着玉匙与碗底次次轻碰越加清晰，文玉京被呛得喉咙作痒，便咳嗽两声。
他将书卷藏入被中，清清嗓子，但出口话音仍是微哑：“进来。”
池小池进门来，手里红木托盘里托着他花这许久功夫才折腾出来小碗药，以及碟子小山似蜜饯。
他走到床边：“师父，喝药。”
文玉京双手敛在被中，看起来没有任何接碗打算：“手上没有力气。”
池小池没有多说什，拿玉汤匙舀药汤，吹温，拿勺子在唇边确认过温度，才喂到他口中，用勺面仔细刮去他唇角流出几滴药液，又取小块蜜渍杏脯，送到他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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