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歌直以为,娄思凡只是不够喜欢他而已。
但他没想到,娄思凡甚至没将他当做人,而只是件好用道具而已。
——小时候,他是个他用来讨好贺长生、展现他善良悲悯之心可怜娃娃。
——长大以后,他是个好用且免费充气·娃娃。
按照娄思凡控诉,冬歌确是毁娄思凡,毁他这多年精心维持“友谊”。
大概在半小时后,娄思凡电话打进来。
冬歌艰难地拿起手机。
手机还是当年冬歌翻墙出去买那个,质量很好,冬歌又念旧,直用到现在。
娄思凡电话,曾是里面第个、也是唯个号码。
他接起电话:“喂。”
什叫“没提过”?
贺长生不是娄哥好朋友吗?
娄哥不让冬歌公布他们关系,好,冬歌不说,也不做,甚至不在外面跟娄思凡有任何亲密举止。
毕竟在这个社会背景下,同性恋仍属小众,不能被曝于日光下自由谈论。
而冬歌性格内敛,也不是愿意在别人面前大方秀恩爱人。
?”
那是冬歌第次敞开心扉,跟贺长生说那多话。
他说起他跟娄思凡爱情,坦承他对贺长生嫉妒,说到最后,他压抑不住情绪,拧着被角轻声啜泣起来。
……嫉妒,有罪,冲动,可是真罪大至此吗?
贺长生听完后,神态有些异常:“是这样吗?……他没跟说过。”
娄思凡是那喜欢贺长生,想尽办法要讨他欢心。
由于情感投射,贺长生注意到被欺负冬歌,娄思凡也开始随之关注他。
他本来只是想做个好哥哥,好好照顾冬歌这个“小弟弟”,没想到那夜酒醉,让他迷迷糊糊地骑上头老
那头人气急败坏:“你为什要对他说那些?不是叫你不要说吗?你要毁吗?”
冬歌顿顿:“……你是谁?”
时间,冬歌竟然没能听出那是谁声音。
接下来,娄思凡说很多话,好像是把五年没有宣泄出来愤怒集中在这个小时里,化为透明子弹,劈头盖脸地朝冬歌打来。
在电话里,娄思凡真情实感又痛彻心扉地说:“你该谢谢长生,他小时候受过欺负,有心理阴影,为他才护你。你呢?小时候那帮你,照顾你,你就是这回报?”
但他直以为贺长生是知道。
如果娄思凡没提过,自己这五年算什?
如果没提过,自己为什要去嫉恨无所知贺长生?
见冬歌不答,贺长生呼出口气,干脆道:“知道。以后会跟娄哥保持距离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贺长生走,留下冬歌个人在病房里发呆。
冬歌时没反应过来:“……什?”
贺长生说:“直把他当朋友,也以为你是他照顾后辈。”
他又问:“你们是什时候开始?娄哥从没跟提过,你跟他……”
冬歌僵在原地。
……没提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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