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如故搂住他腰,故意逗他:“不行。义父不准。”
如声音是极力克制下淡漠:“义父,莫要胡闹……”
但被封如故手蹭过腰窝时,他微妙地咬紧唇,把那声“嗯”生生吞下去,不敢把任何靡靡之音宣之于口。
“胡闹又怎样?罚吗?”封如故咬住他耳廓,笑嘻嘻,当真像是山寨中艳匪,“罚睡喜欢人百遍怎样?”
作者有话要说:自1为是咕咕身着男友衬衫(x)发起好友邀请√
把脸埋在他肩胛上,笑道:“夫人,回来。”
如个下午,闲极无聊,已经将那双细银链拆又装,听到义父回来响动,他立即将,链子重新扣回原处。
做完这切,他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二十来岁人,竟然还会紧张这个。
然而,他现在双腕被缚,躲无可躲,只得被封如故从背后拥个满怀。
如低垂眉眼,耳朵胀得通红,但天生淡薄表情配合上略黯灯光,以及他双臂被缚姿势,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忍辱负重意味:“……义父。”
封如故就喜欢看他这副样子,把他翻个面,逼他直面自己。
灯光下,他半身红莲开得妖异绚烂,掩映在清圣莲纹之下,糜艳难言。
“很倦。”封如故入魔之后,原本就爱使坏心思更增几分,跟他咬耳朵,“……可这里只有张床。”
如躲避他目光:“可以睡在地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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