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他视线,封如故俏皮地冲他眨下眼睛,手背轻轻在他额上敲记。
燕江南直接道:“干什干什,眉来眼去,给你们刻钟勾搭够不够啊?”
进里屋,少旁人,如总算艰难地说实话:“情动……难忍,身如火焚……”
燕江南精准地提炼出重点:“哦,思春。”
如:“……”
海净没想到会被封如故管教,愣下,本能去看如。
如:“去吧。”
海净马上行礼,跑出院落。
封如故:“浮春,脖子给缩回去。”
罗浮春脖子缩,很是委屈地顶着双狗狗眼继续顶盆去。
她给出结论:“……蚀心蛊。”
她撤开手指,探入锦囊中,并问:“症状如何?”
如道:“心浮气躁,情绪难抑,常有失控失常之举……”
燕江南打断他:“别驴。”
如:“……”
着宽松道君服,也难掩燕江南满身风情,雪肤花貌、长颈修肩蜻蜓身材,不动则已,动便有光彩与风情直往外溢去。
旁海净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,只敢乖乖瞅着自己鞋尖,不敢造次。
如向来对美色不感兴趣,因此神情泰然。
他唯感受到美,是在他不识爱恨、不辨美丑之时,摘下那个人面具。
映在少年脸上火色,和他眼里鲜活明亮光,是这世上最绮丽景色。
燕江南提笔,在纸上写下“情蛊”二字
不用封如故开口,桑落久就攥着半湿手帕,施礼,跟着他师兄出院子。
还没等封如故对常伯宁开口,他便不开心道:“不出去。”
想到他曾间接撞见过二人滚在处现场,封如故吐舌头,勾住常伯宁肩膀:“好啦,知道师兄关心儿子,咱们起进去罢。”
闻言,常伯宁才想起自己要扮演角色,走到如身旁,轻轻握住他臂膀:“走,进去吧。”
如侧过脸来,看着封如故搭在常伯宁肩上手,敛起眉头。
燕江南:“是医者,你若是讳疾忌医,可帮不你。首先,蚀心蛊是血宗秘术,效用不可能这般轻描淡写;其次,蚀心蛊入体,在每人身上诱发症状各不相同,没有对症,无法下药。”
如:“……”
封如故见如脸羞愤欲死,觉得这孩子真是纯情得可爱,没忍住在旁乐出声。
如瞪他。
封如故咳嗽声,马上扮出正经模样:“海净,今天你还没修课吧。”
燕江南最通毒理,号上脉不到片刻,她便然地颔首:“唔。”
封如故立即俯身:“什状况?”
常伯宁自外走来,轻轻牵住封如故衣带,担忧地想着,还是让如故回家吧,他身体实在是不适合长途奔波。
而如细看着封如故鼻尖上小痣,想着义父习惯动作,想着那声“小师兄”,想得心烦意乱,甚至有些想掐掐他鼻尖。
燕江南身处数道目光交织汹涌浪潮之中,尚未觉察,心行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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