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郁知道他性子需要自己去慢慢琢磨,没有纠结这点,顺着他话道:“嗯,怕你搞出事,就想亲自盯着你。”
塑料师徒开局堪称灾难。
纪澜天天给他惹祸,他又不能崩人设,便忍着打这祸害顿冲动,绷着高冷脸训斥几句。
但这对纪澜来说根本不痛不痒,听完照样上房揭瓦,逼得他专门研究出个法诀教训人,这才让纪澜暂时老实下来。
不过那段时间虽然鸡犬不宁,但不管怎说,云跃峰这多年终于有除他之外活人,他还是蛮新鲜。加之魔主身体能和纪澜聊天,他偶尔能问问对方关于师父看法,他发现纪澜也没有太讨厌他。
正道被“灵气枯竭”消息砸得惶恐不安,正要商量人为造个小世界可行性,猛地得知纪宗主想逆天夺运直接送他们去死,这还得?便立刻组织人手围过去。
也就是那天,娄郁在纪子坤尸体旁看见额头浮着咒纹纪澜。
他当时察觉到被连通感应,急忙找借口躲开,后来才知道这感应不是来自九霜真人,而是属于魔主身体,于是便开始和纪澜聊天。
纪澜扫他眼。
“……”娄郁自知理亏,解释道,“第次和你聊天,被你噎好几回,就想换个人试试。”
忌惮罢。
“那段时间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直接破开封印,”娄郁道,“但转念想想当年封印魔界人很多都飞升或陨落,现在这批人九成都不是罪魁祸首,不应该让他们承担魔界怒火,再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过坏人,都死太可惜。”
纪澜静静听着,没给评价。
娄郁道:“正左右为难,突然发现灵气在枯竭。”
同复苏样,灵气枯竭也是个缓慢过程。
纪澜闻言笑得很好看:“对,刚跟你说完师父明明辟谷却吃饱撑似瞎种菜,山上菜长得歪瓜裂枣还特难吃,隔两天就对上桌子蔬菜宴,长得
结果没想到这小子挑拨离间业务非常熟练,有好几副面孔。
他时好奇就换人换上瘾,等慢慢熟悉点,纪澜也在七星宗养伤结束,被接到玄阳宗里。他每日听着各种鸡飞狗跳,终于有天忍不住下山看看,就起收徒念头。
纪澜轻轻呵声:“说直白点,就是想就近监视。”
娄郁扬眉:“你信?”
纪澜道:“并没有。”
它最开始极难察觉,只有修为拔尖、天赋和感知都很惊人修士才能感觉到。
他是个,纪澜父亲纪子坤是另外个。
娄郁道:“面把灵气枯竭消息透露给正道,面暗中关注你父亲,想知道他有什打算,发现他竟然想搞个万人祭祀,甚至想把整个魔界都拖进去陪葬。”
纪澜听他提起自家那位发疯父亲,实在没有忍住勾下嘴角:“多有想法。”
娄郁见他肯搭理人,再次松口气,说道:“所以通知正道,邀请他们起去看看你父亲壮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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