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渊:不什?(无辜)
赵璴:……不问你爱不爱,宝宝,你定是爱对吧OVO
赵璴心下软。
而对面,许是看见他神色,方临渊明显愣,接着问道:“怎,是什事情不顺利?”
哪儿还有不顺利。
便是那满口拈出醋意,此时都成叛徒,甜兮兮地直往他骨缝里流。
赵璴两步上前,抱住他。
“侯爷在等您用午膳,还问您是否要加什菜,好提前吩咐御膳房。”
绢素等人已然跟着进宫,此时就候在殿外。
赵璴冷脸。
加什菜?加道饺子,恰他此时口里酸得厉害,醋都可以省。
他没说话,拈酸吃醋得理直气壮。
“去见她?”他问。“说什?”
宫人摇摇头:“奴婢不知,是侯爷独自入内与毓贵妃娘娘相谈。”
还是独自……
赵璴口中泛起两丝酸水。
去见这女做什?
万岁!”
——
这样朝觐称得上声圆满。
待下令将圣旨公布于天下,赵璴便命散朝。
他登上那个位置,自不是朝夕就能坐稳。
“没有,都很顺利。”
他说着,大猫似贴上前,在方临渊脸颊上蹭来蹭去。
“那你呢?做什,想吗?”
作者有话说:
赵璴:(凶)就bu……(不信你们有什话非要私下说)
本来就是。那突厥女人从前便对方临渊虎视眈眈,如今同在皇宫里住,合该互相避嫌才是。
赵璴单手扫裙摆,抬腿布上长长玉阶,在众人行礼参拜中推开殿门。
迎面便撞见方临渊双乌漆漆眼睛。
专注,明亮,满眼都是他。
也只有他。
若有不适,偌大个太医院都能给她治。方临渊又不是大夫,难道见方临渊面,病就自己好?
赵璴心下忍不住地嘀咕,酸得面色都变得冷肃起来。
那宫人不敢再出声,眼看着五殿下神色渐冷后,朝着云台殿大步而去。
他与方临渊暂时住在云台殿,离崇德殿并不算远。
不过步行刻钟,赵璴便到云台殿前。
但有今日先发制人震慑,此后再有人反对,于他而言,也不过是些轻易就能镇压住小打小闹罢。
赵璴起身,朝着后宫而去。
圣旨已下,整个皇城便交由东厂暂管,步步清洗,放开宫人禁制。
而刚行到半路,他便听说方临渊刚才私下去见赛罕这件事。
赵璴脚步顿,看向那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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