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等领旨,吾皇万岁万岁万
窦怀仁顾不得旁人眼神,个劲地往下磕头。
“微臣是说荒唐!此人攻讦殿下话,实在荒唐!”他哆嗦着高声说道。“圣旨在上,那便是陛下旨意,等身为臣子怎敢妄言,妄议陛下与皇嗣!”
倒是识时务。
赵璴看着他,片刻满意地收回目光,抬抬手。
架着那官吏东厂太监当即得令,鱼贯而出。
大殿里当即静默片。
在场目瞪口呆朝臣们,有几个能保证自己尘不染,经得住东厂审查与严苛刑狱?
这多人,时间连喘大气声音都没有。
“窦大人。”赵璴视线扫过圈,却没打算只杀只鸡来儆猴。
他看向窦怀仁。
她什时候摸清自己底细……竟连锦衣卫都没查出私宅,都知道得清清楚楚!
却见赵璴垂眼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他嘴角扯,平淡地说道:“时慎,带去东厂,查。”
只见那位大名鼎鼎东厂厂督,竟在此时忽然路面,领着队番子径直行入大殿。
他停在高台之下,身姿像只高贵优雅鹤,朝着座上赵璴低头行礼。
璴瞥他眼,没给他说出后文机会。
“说得好。”他笑。
那*员愣,便见他微微坐直身体,手撑在扶手上,手轻飘飘地抬抬。
“工部员外郎万和颂。”与这*员素昧平生他,畅通无阻地说出这人名字。
“原为桑知辛门生,在工部就任三年,所贪银两不下十万,顺成街芳林巷有户私宅,银钱都藏在那里,是吧?”
“那,各位,何时接旨呢?”
赵璴端坐在那儿,话音落下,肃立周围刀兵已然哗啦声,将刀剑抽出鞘。
朝堂中当即有*员稀稀落落地应声跪下。
有人起头,渐渐,乌泱泱人群全部跪伏在地。
山呼海啸声音,也在偌大殿堂中回荡起来。
“窦大人刚才说什,‘就是’?”他笑容和煦,眼底却冷然片。
窦怀仁胆子却早吓破。
他腿脚软,直接跪倒在地。
他哪里还敢再说什!谋逆事,是他亦步亦趋跟着赵璴干,眼下赵璴手腕狠辣,他再敢说话,这心狠手辣妇人岂不是要拿他开刀!
赵璴事成,高坐在那儿,光明正大地谋反,可是他呢,他可是替赵璴犯下死罪!
“是。”
说话间,那软倒大臣已经被东厂番子架起来。
眼看着时慎正要退下,高台之上五殿下却眸光扫,看向满面震惊满朝文武。
“别急。”他说。
“在场各位,谁还有什异议,趁着现在,并提出来吧。”
他语气很慢,像是懒洋洋猛兽百无聊赖地玩死猎物般。
而与他对视那个*员,却在他注视下,以肉眼可见速度白张面孔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这个后宅妇人……她……为什会知道得这样清楚!
赵璴最后字落下,他几乎软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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