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打定主意,暂且不与鸿佑帝正面争执他母妃之死赵瑾,现下是十足理直气壮。
“不知外祖为何会让停下,这样重要事,自也不是说停就停。”
眼看着那信使还要再劝,赵瑾不耐烦地摆手,说道。
“你只管回去告诉外祖,知道自己在做什。这回胜券在握,自有打算,让外祖不必担心。”
——
“外祖信?”赵瑾疑惑地看那人眼,坐在满桌珍馐前拆开信封。
【殿下请快些悬崖勒马,既已错,绝不可再错!
陛下已经怀疑您有谋逆之心,若待陛下动手处置,后果不堪设想!
还请殿下多为自己考量,为苏家满门考虑,无论什缘由,今日止步,尚有回旋之机!】
赵瑾眉头皱得死紧。
整日周旋,那人帮他领着众船只,甩开那些官船。
滁州官船追段路程,直到夜色低垂时,才被他们甩开追击。
赵瑾跟着劳神日,终于放下心。
他又嘉奖那*员几句,心下打算着待回京之后,定好好地赏赐提拔他番。
可赵瑾自己也在追逃之中晕船晕得快吐。
惧呢?
他父皇就是再忌惮,也不敢轻易动他。他有恃无恐,以后有是年月,替他母妃报仇。
这定是他母妃在天之灵庇佑。
赵瑾这样想道。
却不料第二日,天色蒙蒙亮,他便在运河上遇见滁州府官兵阻击他船只。
宫中派风雨来前平静,乌云沉沉,隐约透出股躁郁死气。
据说皇后娘娘偶感风寒,传染凤栖宫半宫女内侍。为避免耽搁使臣行程,这两日,各国使臣被陆续请离京城。
使臣们
“外祖这是什意思?”他问送信那人。
信使跪在地上道:“苏大人吩咐!陛下如今对殿下您行踪如指掌,您无论做什,都在陛下掌控之中。苏大人眼下尚无机会探明陛下打算,只能请您暂且停下,快些将苏州兵马还回去!”
赵瑾把将信搁在桌上。
简直荒唐,他行踪?他什行踪!
他送是父皇女儿,是替父皇扫清身侧那毒妇,便是如今到京城,他非但有话可辩,而且人证物证俱在!
这些蠢货!他船上带着,是皇后偷梁换柱、试图混淆皇家血脉证据,是皇上亲生九公主!
他带兵护送这些人回京,他们竟还敢阻拦他!
赵瑾想不通他们阻截自己缘由。
于是,他强忍着难受,拖着身疲惫,憋着肚子气勉强用过晚膳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替他外祖送信人上他船。
“圣旨在此,还请三殿下留步!”
那些官船险些将他船队堵死,山呼海啸声音,将他从床榻上猛地惊醒。
他眼看着那群官兵船只围拢上前,看那架势,竟是要生擒活捉他。
幸好这时,他外祖分派给他人又次出现。
他站上船头,在宽阔运河中运筹帷幄,竟生于包围圈中寻得逃离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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