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定侯策,还有大人对满腹赞誉,还请大人分毫不要在陛下面前提起。”方临渊说道。
“请您句
却见前头方临渊微微偏过头来,拧眉看向李承安:“别乱说话。”
李承安连忙住口。
眼见着方临渊不大高兴,他当即不敢再多言语,路安安静静地将使臣们送到皇城前。
到宫门口,等在那儿侍从说陛下正在梅园办赏雪宴,各国使臣都在,请楼兰使臣前去同宴饮。
方临渊便在这儿下马送别使臣。
说到这儿,楼兰使臣又赞不绝口起来。
“们十余年未能纳贡,大宣竟还愿与们通商,这是大宣皇帝仁厚呐!”他说。“也全仰赖方将军定侯策,们今年得到大宣麦种,比青稞产量高得多呢!”
“定侯策?”旁侧李承安不由得问道,前方率众开路方临渊也微微偏过头来。
这是什?竟连他都没听过。
“是陇西如今主将,卓方游将军呀!”楼兰使臣说道。
渊心下却微微沉。
他翻身跳下马去,把扶住楼兰使臣,说道:“大人此话言重。大人今日来京,是因陛下千秋之岁,等臣属不过是领命相迎罢。”
说着,他转身看向旁侧十六卫,命他们立刻牵来使臣大人马,请大人上马慢行。
幸而各国使臣入京,只有南洋使臣风头最盛。今日到京楼兰不过是个西域小国,既不需那样大排场,也没有那多百姓围拢观看。
那使臣上马,便与方临渊等人路入皇城。
“大人勿怪。”方临渊拜别时说道。“底下人口无遮拦,是教导无方。”
楼兰使臣连道:“哪里哪里,将军太过谦虚。”
“不过,倒确有件事,想请大人帮忙。”方临渊又道。
楼兰使臣当即正色:“将军请说,定竭力替将军解忧!”
方临渊笑着摇摇头。
“春天时候,卓将军从京城回陇西,整理出十七条靖边策略,说是出自方将军之手,是为陇西百姓和们这些边境小国谋生计。”楼兰使臣滔滔不绝,说到这儿,他笑眯眯地看向方临渊。
“如今陇西粮食也丰厚,们在通商市镇又能买得到便宜粮食,又能买得到粮食和菜蔬种子,现下们就都叫那十七条为定侯策,这‘定侯’,正是方将军啊!”
旁边李承安都不由得发出惊叹。
“方将军当真是无所不能神仙人物!”他说道。
旁侧楼兰使臣连声附和。
李承安随行在侧,见他容色恳切,倒是与他聊路。
原是楼兰这些年来处境也并不好。
突厥连年都要从他们那里征讨牛羊金银,还常有突厥人纵马前来劫掠抢夺。
他们国小力薄,无力抗衡,苟延残喘至今,也全凭着他们身踞沙漠天险,突厥人也嫌弃那里不能放牧牛羊,故而没有出兵攻打。
如今,陇西十八城回归大宣,他们也终能得以喘息,今年也终于没有突厥骑兵侵扰,百姓终得稍有生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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