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王公公再加道桃酥饼,道
跟在他旁边十六卫都面露不满:“将军,那太常寺大人分明是来找您麻烦。”
方临渊笑着看向他:“你也看出来?”
“那还能看不出来?装模作样,活像家那群打秋风远房长辈。”那十六卫义愤填膺道。
方临渊让他逗笑,抬手拍拍他肩膀,说道:“行,反正都走。你回去跟弟兄们说,今日辛苦,明天早推迟个时辰训练,待到外使离京,给大伙儿人加派个月饷银,算请大家喝酒。”
那十六卫又是高兴又是愤慨:“们自然没什!只是将军太受委屈!”
只见窦怀仁瞥他眼。
“提点你番,也是为你们十六卫好。”他说。
“是,下官多谢窦大人。”方临渊微微顿,继而答道。
果不其然,窦怀仁就是来耍威风。
方临渊跟在窦怀仁身边,听着他四处挑剔番之后,又命十六卫重新操练给他看,又挑剔圈之后,才慢吞吞地离开校场。
便是赵璴那位嫡亲舅舅,窦怀仁窦大人。
只见那位窦大人神色倨傲,手负在身后,大摇大摆地走出锦轿。周围几个*员簇拥着他,而他却扬着下巴谁也不搭理,只慢吞吞地穿过排行礼卫兵,停在方临渊面前。
全然不似当日在夫人身侧,悄没生息如霜打茄子般窘态。
“下官参见窦大人。”方临渊行礼道。
只见窦怀仁凉凉地上下打量他两眼,片刻才慢吞吞地说道:“方将军多礼。”
“是啊,可不受委屈嘛。”方临渊笑着给他拳。
“那你还不快把马牵来?再晚会儿,夫人院中晚膳就要结束,到时还怎找他要补偿?”
——
方临渊早猜到窦怀仁没来由地耍通威风,十有八九是因为赵璴。
他赶到怀玉阁,猛地向赵璴要通补偿。
“方将军啊,说起来,也算是你妻舅,托大称声长辈,也不为过吧。”他边往外走去,边说道。
方临渊早将他话当耳边吹过风。
“是,大人自然是长辈,您方才指点和教训,都记在心上。”他敷衍地答道。
窦怀仁这才满意,停在轿前时,又吩咐方临渊对夫人体贴些云云,这才心满意足地上轿子走。
目送着窦怀仁轿子远去,方临渊大大地伸个懒腰。
说着,他抬步而去,竟径直错开方临渊,朝着卫戍司里头走去。
“波斯国使臣要不多少时日就到。听卫尉寺人说,他们负责陛下千秋宴仪仗,十六卫负责外使,就来看看,十六卫仪礼练得怎样。”
他边走边说道。
这副尊荣,若说不是来找茬,方临渊都跟窦怀仁姓。
听他这样说,方临渊便直起身来,姿容不卑不亢,边快步走上前跟在他身侧,边说道:“回窦大人,十六卫今日才开始操练。还有五至八日时间,届时定不会出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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