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赵玙微微顿,继而道:“自然可以。”
方临渊感激地冲她行礼,牵过旁边流火,临上马前,又朝着赵玙抱抱拳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赵玙特在这儿等他,他本不该拒绝……但他实在惦记天,不好赵璴今日出门,他还在外头饮酒。
却见赵玙半点没见不悦,反倒看向他,朝着他微微笑笑。
?”方临渊不解。
“充州山脉那群兵,今日判下来。”赵玙说。“判流放西北,发配充军。”
方临渊微微愣,继而有些抱歉道:“说来该是说声抱歉才是。他们即便罪不至死,却仍是做山匪,实在无法通融,判他们无罪。”
却见赵玙摇摇头。
“这样已是最好。”她说。“律法在上,他们做错事,也应当受到惩罚。他们本就是行伍之人,背叛充军,也算重新去守卫大宣疆土,于他们来说,算是万幸。”
“无妨。”只听她说道。
“五妹对将军情根深种,若知将军对她如此惦念,定会高兴。”
作者有话说:
赵玙:磨磨蹭蹭,烦X
方临渊闻言,不由得点点头。
“今日去送孟诚他们出城,孟诚特请托,说定要替他谢将军盏酒。”赵玙又道。“不知将军现下可有空闲?”
方临渊闻言微微顿。
喝酒他倒不是不行,但是……
“今日初五,郎中说五殿下终于病愈,需可以探视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,却并没犹豫,抱歉地对赵玙说道。“长公主殿下,咱们可否改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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