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渊都有些好奇。
这日当值结束之后,方临渊在十六卫戍司门口又遇见赵玙。
她仍是上次见面时那番素淡清冷模样,但看向方临渊时,眼中是能看见意气笑影。
“长公主殿下怎在这儿?”方临渊连忙上前。“若是有事吩咐,可以教人进去通报。”
只见赵玙摇摇头,淡笑着对他抱抱拳。
此番种种,令人瞠目结舌。
个个*员被押进大狱,证物俱全,无法抵赖。他们骨头并不算硬,时间京官又供出京官,朝野上下乱成片。
方临渊回十六卫当值那日,据说桑大人在圣上御书房外请罪,又说自己识人不清,又说自己御下不严,已经滴水不进地跪两日。
方临渊闻言都有些意外,周遭闲谈十六卫也哈哈大笑。
“这不是嫔妃惯用招数吗?妃嫔能将陛下心肠跪软,难不成桑大人也想试试?”
他这两年便与当地乡绅大户有所牵扯,收受贿赂之后,再用以打点各路*员,进而陷害上峰、加官进爵。
而他升官之后,与乡绅勾连便更深。此番哄抬粮价、贩卖库帑之行,便是他们共同牟利之举。
鸿佑帝很快便派锦衣卫、东厂与大理寺处置起那些与他勾连京官来。
令人意外是,与江华清勾连京官大多都是寒门出身清廉官吏,府中大多家徒四壁,搜都搜不出多少银子。
就在胶着之际,东厂搜出第笔。
这样刚直之礼在她身上并不显得突兀,反倒如昙花乍现般,显出两分寡居素裙遮掩不住兵戈锋芒。
“是特来谢谢将军。”赵玙说。
“谢
方临渊也忍俊不禁,不忘打断他们:“桑大人如今仍是中书侍郎,德高望重,不可轻易玩笑。”
这些公子哥心看热闹,但他却隐约看出,陛下为什不见桑大人。
如今证据确凿,桑大人却仍旧顾左右而言他,陛下自然不悦。
但结党贪污这样罪责,但凡认,便是万劫不复大罪,想来桑知辛也不会这轻易认输。
眼下困兽之斗,桑知辛刻意求见,是打算如何应对皇上怒火呢?
在桑知辛麾下名吏部*员家里,时慎带人撬开园中地砖,竟搜查到他们藏匿金银金库。金库不大,藏在里头黄金却有万两之多,搜出之后,朝野上下都片震惊。
此后,搜查官吏差使便全落在东厂身上。
几天时间,东厂并没让鸿佑帝失望,但凡出动,没次走空搜出银钱处所也皆千奇百怪,时间连市井上下都传为奇闻。
说某大人素有清名,府中冬日都供不起炭火,唯爱好便是收藏字画。却不料他库房中那些名不见经传字画拆开之后,竟见银钞裱糊其中,数额之大,又是数万两之众。
又如某位大人,将屋顶横梁掏空,金银全都藏在那儿。东厂入内搜查之时,番兵上房检视之际不慎踩踏房梁,当即金银如雨落满屋,人走进去都得蹚着,甚至还砸伤几个兵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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