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副将那就来精神。
他是谁?京中若论人情世故,他还是很排得上号。
“这还不简单!”副将说道。“若是贫者,便送金银,若是商贾,就送便利。若是什*员啦,下属什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不好意思地笑笑,止住后头话头:“不过,将
他不好意思地笑出声:“是是是,这仪态实在不好看,教陛下见到,确实不大好看。”
方临渊却抬手,手里握着马鞭轻轻在他肚子上敲敲,说道:“是这样肚子,只怕提不动多重枪。”
“将军?”那副将不解。
“京城驻军可是上京最后重屏障。若真有外敌杀到京城那日,莫非你要用这样身躯去与敌军拼杀吗?”
那副将当即恍然,坐直身体。
此后几天,便顺利多。
建阳郡与蓟北府事传出,其他六个郡*员不敢真硬等着方临渊前来。几个郡陆陆续续地接开粮仓,待方临渊赶到时,递交上来都是干干净净地、将租税与救济完完整整派发给百姓们单据。
之后几天,方临渊也只消将这些成果核实就够。
数日之后,朝廷下令缉捕于高旻与各郡涉事*员旨意发下来,方临渊与副将等人也皆得嘉奖,要他们回京之后即刻入宫领赏。
这对方临渊来说稀松平常,但于那副将而言却是开天辟地第次。
明亮日光落他脸,岂是遮得住、匿得起呢?
方临渊噗嗤声笑起来。
而旁侧赵璴看着他,片刻,也忍不住缓缓勾起嘴唇。
这样明媚太阳,不必再遮掩什。
他静静看方临渊许久,缓缓摘下覆面黑巾。
“是!将军所言甚是,属下记住!”他说道。
方临渊淡淡笑笑,转过头去。
“说起来,倒是有事也想问你。”他说道。
“将军请问!”副将肃然道。
“小事,不必这样严肃。”方临渊说。“若有人……曾救过你,该如何才能表达出自己谢意呢?”
他时有些兴奋,返程路上在方临渊身侧喋喋不休。
他说自己即便在京任职,年到头也只在除夕大宴上遥遥见过陛下面,还没这样去陛下面前,领陛下之赏过呢。
“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样机会。”那副将在他旁侧笑嘻嘻地说。
方临渊闻言,侧目看向他,说道:“要想再有这样机会,需得先将你肚子练下去些。”
副将低头,看向自己骑跨马上之时,叠在鞍鞯之上三层将军肚。
——
方临渊手下那个副将果真胆小怕事。
他放下话之后,整日,那副将都矜矜业业地把守着府库和府衙,里头*员出入不得,外头百姓也各个按照账册上数额,领取粮食粒都没少。
方临渊与赵璴在下坪村分别后,回到建阳,看到就是这样景象。
府衙外片人来人往热闹,来往平民脸上皆带着喜气,哪有前些日来死气沉沉模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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