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方才方将军为解围,想必是需要去道声谢。”黎柘温声说道。
赵珮轻轻笑声。
“五皇姐向来是不喜欢热闹,便不要去锦上添花。”她柔和地说着,抬手替黎柘
烈烈风里,看台上内侍这才回过神来,用力地敲响手里铜锣。
——
王昶吓软腿脚,连马场都没法自己出来,教几个内侍给扶下去。
整个马场都沸腾起来。夸赞声、惊魂未定声、还有艳羡仰慕声,几乎要将整个曲江池都淹没。
高台上皇后面露大喜神色,除彩头之外,又另外嘉赏方临渊好些珠玉珍宝。不少权贵*员们趁着方临渊落座,纷纷端起酒杯上前庆祝,唯独几个成年皇子公主面上不好看得紧。
王昶已然被吓傻,这会儿落回地,也双腿软得站不起来,委顿着倒在地上,双眼珠子都在细细地颤。
他自然想不到,甚至没想到自己会被拽下马去。
“你今日但凡绊倒,命没,你胳膊也要断在这里。”方临渊眼都没抬,说着话,抬手将球杆抛给不远处雁亭,纵身跃下马来。
“…………”王昶已然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方临渊单手牵起流火,路过他时,俯下身来,拍拍他抖得像筛子似脊梁骨。
,蹄踏断那根拦在他面前球杆。
巨大力道之下,马上王昶当即被拽下马来,眼看着便要被卷进两匹马混乱蹄间。
却见方临渊单手松开缰绳,照着他后领拎鸡似提,另只手球杆挥起,道利落弧线,便是这样远距离都能听见风声似。
下刻,惊呼声中,众人眼中映出这样番前所未见场景。
红衣如火将军单手拎着王昶,令他堪堪悬在空中,没被马蹄卷入。训练有素骏马只顺着惯性朝前冲几步,便稳稳停下来。
这是赵璴夫婿,他荣光亦是赵璴荣光。
黎柘目光往方临渊那儿飘飘,尚未停留,便感受到来自身侧锐利视线。
他目光滞,侧目看去。
只见身边赵珮端坐在那儿,笑得恬淡温柔,轻软而平和地问道:“夫君也想去敬酒吗?”
黎柘微微顿,笼在袖中手微微捏捏。
“胳膊骨头连着这儿,若你躲闪不急,这里也会被惯力拽得四分五裂。”他说。“外头剩副完整皮囊,内里可是要死无全尸。”
王昶哆嗦着抬起头来,仍旧没说出话。
方临渊也懒得跟他对话。
“下次当街纵马时,想想后果。”他直起身来,径直牵着马走。
“……安……安平侯先得三筹,胜!”
而在马蹄停下瞬间,光滑木球划过道漂亮弧线,越过半个球场,稳稳地落进红漆球门之中。
便连场上敲锣锦衣内侍,都在这场面之下忘记报数。
——
方临渊把将王昶丢在地上,甩甩被震麻手腕。
“马是能撞死人,你知道吗?”他垂眼看向地上王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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