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窗口传来阵骚动。
“那边是谁在闹市纵马?”有人小声议论道。
“你看那匹马,好像是
但这帮人渐渐跟他混熟,又是帮混惯二皮脸,这会儿分毫没被他威胁到。
“包扎伤口结都这样漂亮,将军当真是好福气啊!”这帮人反倒添油加醋起来。
“可不是好福气?这福气可是旁人想要都求不来呢!”娄硕喝两杯酒,这会儿也不怕方临渊,笑嘻嘻地绘声绘色道。“瞿尚书家那个,你们知道吧?瞿华骏!”
“他怎?”
“将军大婚之前,他在青楼里连醉四五日呢!”娄硕笑道。“便是而今甜水巷里都传开他名声,谁都知道他瞿公子是个千金买醉情种。”
这些人先斩后奏,方临渊也不得不来。
赶着十六卫大部分人休沐日子,除却轮值巡逻那部分卫兵之外,众人将泰兴楼上上下下坐得满满当当。
定好给执勤那帮卫兵外带酒菜之后,方临渊在李承安那张桌上坐下,率先将自己酒杯推远。
这大帮人要是给他敬起酒来,今日非要将他喝进医馆里不可。他不想受这个罪,刚好,有个合理极借口。
“吃饭就罢,酒就不喝啊。”他说着,扬扬自己受伤那只手。“有伤,喝不得酒。”
那般凛冽。
但金笼是鹰隼墓地,会让他白生那双翅膀。
其二,便是源源不断地向那里注入水流。
让它变成江河,变成汪洋,寸寸将荒漠吞噬,化作四下蔓延直至望不到尽头绿洲。
——
“在青楼里买醉,就别号称情种吧?”登时有人笑起来。
“所以说啊,还得是咱们将军!”有人附和道。“公主那样名动京城人物,除咱们将军,还有谁配得上啊?”
方临渊恨不得桌子都给他们掀。
各个都人高马大,非要做街口长舌妇是吧?
只是他们说笑着,方临渊也做不出来煞风景事情,只黑着脸夹菜吃,左耳进去右耳出来,只当他们说话是刮过去风。
却不料,当即有人眼尖地看见他手上娟秀纱结。
“哟,将军,怕不是你本来能喝,却是公主殿下不允许吧?”那人立时笑道。
这层十六卫闻言,纷纷大笑起来。
方临渊把将那只手藏在桌下。
“找打是吗?”方临渊瞪向那人。
案件终结,方临渊却仍要留在卫戍司消息很快在十六卫当中传遍。
与方临渊想象中不同,这帮人不光没摆出那副如丧考妣衰脸,反而众公子哥块儿聚银子,包下整座泰兴楼给方临渊庆祝。
娄硕还神秘兮兮地跟方临渊说,是李承安出大头。
那天方临渊救李承安性命事,很快便传到兵部尚书耳朵里。李扶恨不得亲自提着礼物登门拜谢方临渊,但方临渊却拒绝他好意,只说领他情。
没能谢成他,李扶很是不甘心,退而求其次,非要李承安好好请方临渊喝顿酒才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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