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李承安嘴还没停。
“有家熟识医馆,要不先带你去……”
方临渊赶紧打断他。
“你非觉得今天欠人情,是吧?”他说。“你非要还,是不是?”
李承安让他问得愣,愣愣地点点头。
——
“他就这放们走?”李承安跟在方临渊旁边,路跟到绿绮楼外头。
方临渊让他吵得头有点疼,停下脚步:“跟你说什?”
“知道,就等在这里,他们走,仍查们事情。”李承安皱着眉毛,半天才别扭地说道。“可是,你还不赶紧去看大夫?这伤总不能就这搁着,方才流好多血呢……”
这点小伤,看什大夫。
若如此……
这处青楼确实在他遥遥看见第眼时,就发现些许不对劲地方。
十有八九,他们便是冲它而来。
不想在这儿耽搁太久,方临渊笑笑,看向林子濯。
“盘查*细,等自是该全力配合锦衣卫。”他说道。
手边被刀柄拦在原地。
“等公务在身。”他凉凉地说。
“们将军受伤,现在要去看大夫。你要是觉得通敌是们,现在就把抓到诏狱里去审!”李承安道。
方临渊眉心动动。
昨天还咬牙切齿地要给他下马威,怎这会儿就像属狗似,跑在她前头直往前冲着咬人。
方临渊咬牙切齿地指指那个酒楼。
“那会儿你们搜到那个时候,跟他们老板说
方临渊让他吵得直烦,正要开口打断他时,却听见对面酒楼传来道清脆抚尺声。
“……且说那连破陇西十八城大将军入得金殿,便于殿前当场跪。陛下且问:爱卿为朝股肱英雄,为何要跪呐?却见大将军双拳抱,说道:末将今日别无他求,北疆十八座城池,只愿作为聘礼,求娶当今五公主呐!”
五公主三字被他咬得抑扬顿挫,楼中阵欢呼,方临渊后背僵。
他连忙回过头去,便见那酒楼之上满坐着人。说书先生嗓门嘹亮,说竟是他跟赵璴事儿!
方临渊听得浑身难受。
“多谢将军体恤。”林子濯抱着刀拱拱手。
“但若只是查人就有用,想必这样小事,也不必您亲临现场。”方临渊又说。
林子濯面上露出些许疑惑。
便见方临渊目光转,抬头看向绿绮楼顶楼那处敞开窗子。
轻幔飞舞,派旖旎。芍药盛放窗前,悬挂着架轻巧别致鹦鹉笼。
替他挡刀,真把他当救命恩人。
他拨开旁人走上前去,停在林子濯面前。
他目光扫过,便见在场众人除穿着曳撒锦衣卫之外,还有个穿圆领袍中年人,看着面相不熟,通身却颇有番*员气度。
他收回目光。
这些人看起来气势汹汹,像是特来找麻烦。但方临渊明白,北镇府司使这样人,号令整个锦衣卫,本人直接听命于圣上,不会特意为难为谁而摆出这样大阵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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