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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命令下达得容易多。
那二十来个人乖乖地在校场
“刚才没听清。”他说。“你说你如何?”
“知错,方将军,知错……”他哭得满脸屈辱,却不敢再嘴硬半分。
便是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!他长这大,头次像这样被打得脊梁骨都要断!
“错哪儿?”方临渊却是问道。
“不该……不该擅离执守……”
“二。”
他挣扎着,却分明挣动不,肩膀刚拧,便是又军棍落在他背上。
三棍下去,整座校场上已然鸦雀无声。众人噤若寒蝉,不自觉地站直身体,时竟谁都不敢再动。
唯独剩下娄硕惨叫声音,已然染上带着哭腔哀嚎。
“知错,你先放开……呃啊!”
娄硕武将世家出身,也是会不少拳脚功夫。他见状连忙侧身躲,劈手便要去夺方临渊手中棍子。
却见方临渊手腕翻,十来斤重军棍便在他手下挽起个剑花,轻易躲过娄硕抢夺同时,另只手已然捏住他手腕,猛地翻。
“啊!”
娄硕惨叫声,胳膊已经被方临渊扭到背后。
却见方临渊神色平淡,眼睫低垂,仅只手便挟制得娄硕动弹不得,向下翻拧,便像拎小鸡仔似将他按跪在地上。
,就先给你们打个样。”他说道。
——
在场番兵们都不信方临渊真敢动他。
之前十六卫武官多是普通武将,在京中没什威势,在十六卫任职也多是当个跳板罢。而十六卫里盘踞这些世族子弟,家族根系错综复杂,轻易是没人敢惹。
今日这位虽是名震西北大将军,但也是早晚要回边关守将。若是将京中这些世族得罪,仕途上必然要添不小麻烦。
“还会有下次吗?”
“不会……不敢……”
“嗯。”方临渊满意地应声,抬起头来,扫过校场上众人。
只见他们站得笔直,尤其是方才没有到岗那众人,噤若寒蝉,像是冷风里群鹌鹑。
“二十军棍。”方临渊重复道。“有问题吗?有问题话,就挨个亲自动手。”
“四。”
对于他告饶,方临渊无动于衷,手挟制着他,手将军棍挥得风声凌厉。
十棍之后,他停下手。
被他按跪在地上娄硕已然涕泪满面,哀叫声都变得嘶哑。
方临渊垂眼。
下刻,军棍携着劲风,重重打在他背脊上。
“。”
只听方临渊淡淡数道。
娄硕声惨叫。
“你放开……啊!”
这上京城便像藤蔓虬结大树,便是有再锋利刀剑,也没人敢轻易乱砍啊。
各人心中都暗有揣测,却见这位十六卫将军手提着军棍,径自朝着为首娄硕去。
娄硕面上得意时染上两分慌乱。
“你干什?”他后退步。
却见方临渊刚停在他面前,句话没说,手中军棍便掠起道凌厉劲风,直朝他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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