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璴:他为什替挡在身前?
方临渊:玩手机玩(冷漠)。
每笔出账入账都条分缕析,世家大族司空见惯灰色账目与人情往来条都没有。甚至每年庄上收成,还会分部分出去捐赠。据岁朝说,是侯爷拿来接济虎牢关这些年战死将士家属们。
若非安平侯府家业甚巨,当真承担不他这样善举。
——还是毫无目善举。
世间真有这样人?
恍然间,赵璴眼前又浮现起昨日方临渊挡在他身前时模样。
日头西斜,暖融融地照在桌案上账册上。赵璴朝后翻页,便听得吴兴海继续说道。
“原本安排去鸿胪寺是兵部孙承。奴婢按殿下命令,提前打好招呼,由元大人提前派人,换成暂在兵部任职卓方游。”吴兴海说。
“孙承?”赵璴闻言,轻笑声。
“是。不出殿下所料,是三皇子人。”吴兴海低头说。“只是不知,殿下怎会提前猜到?”
“方临渊昨日在宫中惹瞿华骏,又惹赵瑶,他们两个不会善罢甘休。”赵璴说。
新婚燕……哎呦!”
方临渊实在听不下去,抬腿便将他踹个趔趄。
“再多嘴,就让你滚回关外去,多陪陪沙漠里野狼。”他抬指朝着卓方游点点,冷声警告道。
卓方游被方临渊脚踹懵。
他扶着屏风站定,回过头来,疑惑地看向方临渊。
赵璴略晃神。
待他回过神来时,他演算草稿下竟多出三道涂鸦。
纤细而浅淡三道痕迹,与方临渊脖颈上伤痕重叠在起。
勾在他心头那根丝线,好像还没扯断。
作者有话说:
“……殿下是在帮他?”吴兴海抬头看向赵璴。
赵璴没出声,只拿起旁侧笔,在账册旁勾画计算起来。
吴兴海顿顿,低下头道:“奴婢多嘴。”
只见赵璴笔下不停,很快便算出这页账册账目细则。
安平侯府账目,当真是他见过最干净。
这将军怎成婚,人还开不起玩笑呢。
——
与此同时,怀玉阁内,吴兴海躬身立在赵璴书案边,低声说道。
“回殿下,办成。”
赵璴垂眼翻动着桌面上账册,淡淡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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