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玉衍坐享其成,只等着找到合适时机,随便给娄婉君些甜头,让她去逼迫娄钺,主动向他父皇提出要嫁给他。
娄婉君这身份,怎都算是南景
霍无咎摔门而出。
这之后,自然是霍玉衍两方安抚,才平息他们二人之间矛盾。
而这反常之事,渐渐也传出原因来。
听说娄钺对霍无咎不忠,是因为他女儿娄婉君缘故。听说娄婉君似是盯上太子妃位置,回去便同她父亲大吵大闹,似是想拿那原属于南景三十万大军做嫁妆。
这嫁妆,自然是不能让霍无咎随意调遣。
江随舟看得直笑。
霍无咎由着他笑会儿,直到让他笑得有些恼,翻身又要折腾他,江随舟才连忙收住笑意。
“不过,娄姑娘那边计划得差不多,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有所动作?”他道。
霍无咎狠狠亲他两下,道:“再等两天。”
果然,几天之后,临安城里便不太平。
着这般出色结果,江随舟不由得重新审视霍无咎遍。
这眼神看得霍无咎有点儿不自在,扑上去把就将他捞进怀里。
“什表情。”霍无咎不满道。
江随舟叹口气。
“只是在想,当时在王府时,不给你同其他妾室斗法机会,简直是屈才。”他说。
时间,流言甚嚣尘上。霍玉衍那边八风不动,像是根本没听见似,但娄婉君,却结结实实地因为这个在军中大发几次脾气。
也算是将这事儿坐实。
霍玉衍倒是乐见其成。
毕竟在这传闻之中,他直都是个被动身份,切都是娄婉君和娄钺做。而这传闻,自然也颇有扰乱军心作用,更是让军中诸将重新审视他和霍无咎身份。
此后,谁才是正统、究竟该听谁话,自然是更加昭然若揭。
这不太平竟是由娄钺而起。自从归顺霍无咎,娄钺向来唯霍无咎命是从,但这些日子,却奇怪得紧。
娄钺开始不听霍无咎指挥,甚至开始和他反着来。
起先,只是霍无咎安排娄钺去镇守某处守备薄弱郡县,但娄钺却嫌那儿偏僻难行,又嫌弃霍无咎拨给粮饷不够多,故而当着霍无咎面便撂脸色,直言自己不去。
二人因此在军中大吵架。
霍无咎大怒,斥他不听军令,但娄钺却反驳道:“军令?只知道听皇上命令。那地方那偏,你怎不让旁人守去?再说,皇上发话,太子殿下发话?只要太子殿下句话,这就领兵去守!”
霍无咎眼神变得不善起来。
“说什?”他语气中染上威胁。
江随舟昨日夜里才让他折腾遭,此时是断不敢再惹他。他连忙改口道:“就是说你有谋划,会算计。”
“这有什难。”霍无咎嗤声,将江随舟手里那封密信抽走。“他只以为就他长脑子?只不过是仗着旁人懒得同他计较罢。”
他这幅模样,简直像将尾巴都扬到天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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