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如指掌?娄婉君性子直,并不太应付得来霍玉衍,更别提同他面对面地对垒。
每次她见霍玉衍之前,都是霍无咎得消息,再提前同他讲好,如何应对霍玉衍。
霍无咎之熟练,对霍玉衍之解,让江随舟都有些瞠目结舌。
直到这日,娄婉君刚离开西湖,霍无咎手下人便将娄婉君和霍玉衍消息带回来。拿
说完,她转过身去,在船还没靠岸时候,便大步走过去,步跨到湖岸上,以副下定决心、视死如归气势,大步走远。
霍玉衍坐在原处,片刻,露出个淡淡笑容。
他端起茶杯,慢悠悠地喝口。
鱼上钩,成。
而另头,拐个弯,走出霍玉衍视野娄婉君,却站定脚步,面露嫌弃,搓搓自己胳膊。
“但是也知道,娄叔叔是南景人,如今忠于霍无咎,断不会再为所用。不想让娄叔叔为难,所以你二人,还是做兄妹更适宜些。”
说着,他抬起头,认真地看向娄婉君。
“这些时日,也在犹豫,但前两天,也算下定决心。婉君妹妹,心意,你只需知道就好,即便是做兄长,也能护你世无虞。”
他看见娄婉君眼眶红。
片刻之后,她哽咽声,道:“但是,你怎没问问想法呢?”
子。”他温声开口,单这语气,听上去都极为深情。“那样女子,素来正义又恣意。许是从小循规蹈矩惯,看到这样姑娘,总归是向往。”
说完,他看向娄婉君,无奈地笑笑。
“不过……身为太子,这想,总归是奢望。肩上担着社稷,非但自己不能放肆,婚姻大事,自然也不能门不当户不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娄婉君脱口而出。
她声音戛然而止,霍玉衍声音,也骤然停下。
既是要缓解刚才为掉眼泪而掐出疼痛,也要搓掉那胳膊鸡皮疙瘩。
都怪霍无咎。她心道。
给她安排个这费劲差事,他霍无咎倒是坐收渔翁之利,反让她跟霍玉衍对着演戏,酸得牙根都倒尽。
——
而这些时日,霍玉衍动向和情况,霍无咎都如指掌。
霍玉衍时没有说话。
便听娄婉君接着道:“你本就是名正言顺太子,父亲既已归顺北梁,没有说不听你号令、反倒去追随霍无咎道理。这三十万人马虽不算多,但也能做你后盾。而虽不过是介女流之辈,这样事,还是说得上话。”
说话之间,船已经渐渐靠岸。
娄婉君倏然站起身,目光灼灼,看着霍玉衍。
“……霍哥哥,你等。”她说。
二人四目相对,时间,谁也没有说话。
就在娄婉君面露羞恼时候,霍玉衍淡淡地笑。
“婉君妹妹。”他说。“你有没有感觉,方才说那般女子,与你很像?”
娄婉君张张嘴,没有发出声音。
便见霍玉衍无奈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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