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不等他应声,霍无咎便接着道:“你真当娄钺是吃素,这好吓唬?你才认识他几天,知道他是什人,会做什
江随舟知道,是瞒不住他。
他深吸口气,只好老老实实、言简意赅地说:“确实没什,只是约娄将军,有些话同他说。”
霍无咎摇着轮椅行到他面前,朝他伸出手:“拿出来。”
江随舟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备好证据放在霍无咎手里。
旁边顾长筠看得傻眼。
脸上没什表情,眉头却是皱着。
江随舟愣神功夫,他已经将魏楷推开,自摇着轮椅,进到他房中,还把门都从外关上。
“干什去?”霍无咎问道。
江随舟只想遮掩过去:“也没什,就是顾长筠他……”
“拿糊弄外人话糊弄?”霍无咎目光不善,在顾长筠脸上停停,又看向江随舟。
间定在这日入夜,地点则定在临安有名酒楼金玉阁。那儿虽人多眼杂,但常有*员商贾出入,不会惹眼,且徐渡早打听好,庞绍今晚在鸣凤楼有宴,届时不会在金玉阁里碰见庞党熟人。
将这些定好,又叫顾长筠以他名义去金玉阁中定下包厢之后,江随舟便在府中静静等着夜晚降临。
眼看着就入夜。
他换上素日里常服,备好近日所集证据,便与顾长筠道打算出门。
却在这时,魏楷来。
王爷什时候开始这听霍无咎话?而且这个霍无咎……凶虽凶些,看向王爷眼神,却是恼怒又无奈。
这是他第次在霍无咎脸上看出这鲜活情绪,两人面对面,那番气场,竟真像是断袖般。
而霍无咎则没工夫注意顾长筠。他接过江随舟递来信件,粗略浏览番,便将那些信件往膝上放。
“你打算怎做?提醒他,还是威胁他?”
他虽是问句,但江随舟却听出,霍无咎已经猜出他想干什。
“你今日与他二人商谈许久,此时又要出门,有什是不能知道?”
他派咄咄逼人模样,看上去凶得很,但只有霍无咎自己知道,他今日可是实打实地等江随舟天。
他早觉察到江随舟有什事,不然主屋今天也不会这热闹。但是,按说早该来与他讲江随舟,却迟迟没有动静。
霍无咎心焦天,终于没耐心。
他不知道江随舟为什做事要瞒他,他只知道,他需得将江随舟拦住,问个清楚。
房门被推开,江随舟抬眼,就见魏楷站在门口,小心翼翼地往他方向看,道:“王爷,霍夫人有事找您。”
江随舟此时已经穿戴妥帖,准备出门。他今日寻借口便是带顾长筠外出饮酒作乐,此时顾长筠候在边,马车已经等在王府外头。
江随舟顿顿,道:“你去回霍夫人,有什事,等本王回来再说。”
却在这时,魏楷身形晃,被人大力地从身后推开。
江随舟看去,便见霍无咎坐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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