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……
她看向站在面前靖王殿下。
这人还穿着朝服,应
江随舟看向娄婉君,不知怎,他总觉得这姑娘似是眼睛亮,直盯着他看。
“是你啊!”娄婉君爽朗笑,接着便冲他抱个拳。“民女娄婉君,见过王爷!”
倒像是个江湖人。
抛开霍无咎那层关系不说,江随舟知道这姑娘是个极讨人喜欢、爽朗坦荡人。这是该令人高兴,毕竟对霍无咎来说,也不至于所托非人,对他来说,也不必为霍无咎担忧。
只是他高兴不起来罢。
看门那小厮连忙道:“不是小姐!是咱们王府有规矩,需小人先去通禀番,您先稍等片刻……”
这小厮想必是看出她身份贵重,并不敢怠慢她,可娄婉君却半点不接茬,道:“也没什大事。既然这麻烦,就算。心意到啊,是你们不让进门。”
说着就要走,那小厮顿时没主意,反而上前来拦住她。
“小姐!不是小姐……”
他哪儿见过这种人啊!分明是上赶着来王府送礼,自己也没刁难她,可她死活就是不进门,像是被谁逼来样。
是……他在历史上,为什会回头去在阳关守就是辈子呢?
——
这是只有江随舟才知道事。他将这点疑惑藏在心底,只等能从霍无咎身上寻出原因来。
这日之后,他便如往常般来往于礼部衙门。
礼部事并不繁杂,只要没有大节庆和仪式,素日里就要清闲些。这日他在衙门里走圈过场,眼看着没什事,作为个合格摸鱼人,他便同新任礼部尚书打个招呼,回府去。
他淡淡点点头,道:“娄小姐今日来,是有什事?”
“哦,也没什。”她指指身后抱着东西小厮,说道。“就是来看看霍无咎,父亲担心他。”
她也知道,自己爹说担心都是假。他那天喝得歪歪倒倒,就是跟霍无咎喝酒。能把她爹都放倒,想来霍无咎也没什可担心。
她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。
所以她也没想好好办事,只来走个过场,回去就说进不去靖王府门,她爹也不能因为这个把她揍死。
就在这时,小厮听到道声音。
“娄小姐?”
是王爷!
小厮总算松口气。这样麻烦当前,即便是令人胆寒王爷也变得慈眉善目起来,使得他面露感激,朝着江随舟行个礼,便狗腿子似跟到他身后去。
“这位小姐是来送礼,却不进门。”小厮道。
却没想到,到府门口,他看到个意想不到人。
是个女子,却穿着箭袖劲装,瞧上去颇为飒爽。她身后小厮怀里抱着些东西,像是礼品,而她站在门口,似在与守门小厮对峙。
……竟是娄婉君?
江随舟有些疑惑,同时心下升起几分莫名紧张。待马车停在门口,他便起身下车,正好听见娄婉君声音。
“哦,不让进啊?行,那走啊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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