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前,你师弟可是只身进北邙山中,寻到万劫蛊解药,这没错吧?”他问道。
凌以筠皱眉:“所以呢?”
“万劫蛊无解,这可是世间众人皆知。而那北邙山,此前也没有个人进去过,这也是举世皆知。”云焕慢悠悠地说道。“那,为什你师弟将这两件事都做到,然后这北邙山便崩塌呢?”
凌以筠面上笑容尽褪,此时面无表情神色,竟严肃得有些骇人。
“自始
凌以筠愣:“……你说什?”
云焕却说道:“事到如今,凌道友,你还要这般装模作样吗?”
时,四座鸦雀无声,都用神色各异眼光看着他。
翟亭深这下守不住方才答应凌以筠事,步上前,便将他挡在身后。
“不会说人话,用不用来教你?”他冷声问道。
纵然在那群修士中间,那云焕对他极其不友好,但其他二流宗门、三流宗门和那些小些宗门,都与他关系极好,也是从他多年来与人为善习惯中积攒下来。
凌以筠在回北邙镇路上,反复将自己方才记下情况和地形在自己脑内描摹好几遍。他计划得颇为周全,只等将情况带回去之后,各个宗门人起想对策。
此事紧急,他定要在半路上计划好。否则那北邙山不停崩塌,要不多久,就会塌到北邙镇来。
北邙镇中少说千余户镇民,若骤然崩塌,后果定然是不堪设想。
但凌以筠却没想到,自己回到北邙镇中时,看到会是这样副场面——
几分像是长辈在教育后生。
凌以筠自己自是没有感觉到。除早就去世凌正卿,他周围人,全是辈分低于他。他平日里待人和蔼惯,现在见翟亭深闹情绪,语气里便自然而然地带几分长辈温和。
翟亭深别扭得看都没看他眼,拍马便往前走。
凌以筠笑着追上去。
“同你说话呢,听到没?”凌以筠问道。
旁边另外个宗门长老便幽幽地开口。
“……凌道友,您师弟事,云道友可全都告诉们。”那长老看着凌以筠。“您若是再藏着他,那就是要拉着大家起死。”
纵然隐忍如凌以筠,也忍不住。
“云焕告诉你们?”凌以筠问道。“且问,他告诉你们什?师弟又做什?”
旁边,云焕慢悠悠开口。
那以云焕为首几十个宗主和长老,在看到他回来时,神情全都是奇怪,甚至原本在交谈众人,时都全部噤声,谁都不说话。
众人就沉默着,皱眉打量着凌以筠。
凌以筠时诧异:“……这是怎?”
却只见云焕冷笑声。
“凌道友。”他口气颇为怪异,看着他,嘲讽般问道。“在北邙山中探查得如何?可找到你师弟?”
翟亭深冷哼声,口气凶巴巴。
“啰里啰嗦,你要重复几遍?”
“”
——
按着凌以筠想法,眼下情况完全是他可以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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