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会杀他,因为今天心情好,只是得离开这座城市。’
环卫工在忏悔室里平静地述说着,全然不顾外面红高跟女和律师男难看脸色,忽然嘻嘻地尖笑、大笑至穿透大脑狂笑,指甲疯狂地挠着忏悔室凄厉地喊:‘叔叔!叔叔!控制不住啊!想偷东西,就是想偷东西!们全家都是小偷!’
没人怀疑她,因为她不住员工宿舍。
她住在城市里任何个房子里,每隔段时间换个,像寄居蟹。
有时候找到个空房,快乐地住上半年。
有时候就得躲藏在通风管道,等屋主上班、上学,她才能下来,当然还得小心避开那些监控摄像头,这种房子只能住两个月。
最近,她找到个不错房子,屋主是个时常跟空气对话、接吻和做爱女人,她有时候会躲在橱柜里、有时候就在通风管道观看她表演。
爱惜羽毛,不会带情妇参加重大会议,也不太会在外面偷食,毕竟被情妇举报而落马官挺多。
所以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,或许可以假设红高跟女人跟死于车祸夫妻,其实没有关系。”
岑今看向短发女:“你当时这说,也是猜到?”
短发女下意识看眼长发女,勉强笑下,含糊点头:“嗯。”
岑今瞥向长发女浓黑眼睛,毫无情绪地收回目光继续说:“第三个进忏悔室人是环卫工,她进小隔间里就蹲下来,边啃咬牙齿边诉说童年不幸,老屋着火,父母双亡,高中辍学,不得不外出打工,又因为学历不够,处处遭人欺负。
新来市长通过更换铲掉河柳提案,她有些惊慌,惶然地穿过车祸现场,脑海中闪过纠缠司机女人、被压扁汽车,她笑容满面地奔跑回房子,穿上女人衣服和她红高跟,舞步在客厅飞扬。
她眼睛太敏锐,以至于听力差得几可忽略不计,过很久才听到门铃声,她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后面,透过猫眼看外面男人。
是律师男。
‘他趴在地面,透过门缝看到嵌在红高跟里脚,脚。
他吓坏,应该是看到秘密。
开始睡在垃圾桶里,以至于满身都是臭味,不小心撞到行人就会被白眼、怒骂和殴打。
有天晚上,她不小心撞到群混混,道歉无用,被拖到大桥下面河岸边,她拼命哭喊,眼睁睁看着行人听见声音却掉头就跑,然后在绝望中生出强烈愤怒。
混混制住她手脚,脱掉她上衣,看清她上半身后发出凄厉惨叫,他们连滚带爬地逃跑,但是发现她秘密人都不能活。
她抓起铁锹将混混头颅全部砍下来,将他们都埋进刚栽种河柳树根底下,害怕尸体被发现,于是两天后,她应聘维护护城河卫生环卫工。
环卫工很讨厌同事,听她们聊起自家儿女学业,然后假惺惺问她年纪轻轻怎不读书,是读不起来吗?真讨厌啊,所以她每次都会潜入员工宿舍将白天多嘴同事拖走、杀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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