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岭脸色惨白:“别提那两个字。”
老曾怀念道:“稚嫩啊。”紧接着话锋转,严肃说道:“作案手法残忍,凶手心理变态,处理尸块过程应该很冷静,他还放入白酒和白盐风干……般人面对同类尸体都会下意识恐惧,而凶手这做法像处理食物,该不会吃人肉吧。”
“不无可能。”对面老刑警说:“想起流传警界那宗知名悬案,凶手将受害者片成两千多块肉片,还煮头颅,不过也没变态到风干地步。”
“尸块藏在公仔内部也很奇怪,既然先前肢解、煮熟、风干,为什还藏在公仔内部再抛尸?抛尸手段那多,为什选择步骤这繁琐方式?既然风干尸块,应该还有更多方式悄无声息处理,为什藏在公仔这容易被发现地方?”
另名老刑警疑惑不解:“还是价格昂贵周年纪念公仔里。”
钟学儒:“风干。”
季成岭:“??”
陈婕:“不是吧。”
李瓒:“听上去像腌渍后风干腊肉。”
钟学儒:“李队说对。”
物和尸块。
佟局对李瓒说:“等会跟你婶说,让她尽量问出这公仔从哪捡,你们先回分局。”
李瓒:“行。下回和他……再过来趟。”
佟局挥挥手:“去吧。让省心点,就谢天谢地。”
李瓒拱手说句“谢谢叔。”,就跑。
面对众干练老刑警们,陈婕和季成岭等小年轻都有点扛不住,能忍住不吐已经是素质好表现。
季成岭再次深刻意识到他初入东城分局时,对道听途说而来谣言深信不疑自己有多蠢。
这群干练老刑警们分明是还可骁勇屠凶老将
“呕——!”会议室内呕吐声此起彼伏。
钟学儒:“受害者被杀、被肢解,或许是为处理尸体,凶手将其尸块烹煮过,而为掩饰臭味,在烹煮之前抹上大量白盐,倒入白酒,煮得差不多后进行风干,然后塞进公仔内部,这大概就是尸块形成干尸而不是白骨化主要原因。”
“填充布料上只沾染肉泥,没有血块,这就很好说明肉,煮熟。”
“——呕!!”呕吐加剧。
陈婕:“再也不会想吃腊肉。”
尸块和证物到分局立刻被送到痕检科和法医科,经过化验尸检测出结果,等众人陆续进入会议室,钟学儒顶下滑落鼻梁眼镜,示意王铛铛开PPT。
PPT上张照片里是焦黑干枯截手臂,钟学儒说:“这是在公仔腹部里发现手臂,系死者左手,死者是女性,经由左肱骨推断死者身高大概是1.55米左右。检测骨密度,推测死者年龄或在1517岁区间。”
陈婕愕然:“这小?”
钟学儒:“更残酷还在后面。”滑到下张照片,他说:“这是公仔内部填充布料,看到上面污渍吗?检测过污渍成分,主要是肉泥、白酒、大量白盐,而且测过尸块发现尸块被特意处理过。”
季成岭:“怎个处理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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