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凑得很近，嘀嘀咕咕声音不大，氛围让旁人插不进去。
佟局语气不怎
赞同：“江蘅是普通人，不应该参与命案，李瓒疏忽啊。”
程为平点头，有道理。
孙归鹤：“也不用那严格。
听说他们两个经常出现在命案现场，两人相互协助，破案速度直升。江蘅同志也是人民
好同志，你就当他是编外人员，分局刑侦队特聘顾问——这是个好榜样。”
程为平点头，也有道理。
李瓒挑眉：“熟悉？”
江蘅听出李瓒平静声音下不动声色揶揄：“江荇喜欢收集凯蒂猫。”
李瓒敛起唇角微不可察笑意，感到抱歉，反倒是江蘅冲他笑笑，对江荇死已经慢慢释怀。
“这款是2009年凯蒂猫系列35周年发行，价格不低，买它人
般都是凯蒂猫发烧友，买来收藏。”
李瓒瞬间懂
，“你意思是其他尸块很可能被藏在其他同系列凯蒂猫腹部里，而且凯蒂猫公仔很可能属于被害者而不是凶手。”
李瓒通知老曾、陈婕和季成岭他们过来趟，地址发过去，然后回屋。
屋内儿童区域被简单封起来，孙归鹤、佟局和江蘅站处，盯着被扯掉条胳膊露出内里填充物公仔。
焦黑干枯尸块在填充物下面，看形状不是手臂就是腿。
佟局：“电视柜下面有橡胶手套。”
李瓒从电视柜里翻找出两双橡胶手套，递给江蘅双，边套手套边问：“刚才看清吗？”
佟局冷哼，不反对不赞同。
孙归鹤笑呵呵，副脾气好好模样，然而在场除小辈，没人真觉得他是慈祥老人。
三十分钟后，陈婕、老曾几人赶到，带走证
因为发烧友绝对不会糟践自己收藏品。
而且周年系列发行纪念品都有数量限制，价格昂贵，购买者为凑齐同系列很大可能选择官网订购，因为实体店同套纪念品容易缺货。
“被害者身份搜索范围缩小。”
“也可以问那个捡到公仔小朋友，汪林林说汪小晓捡到个公仔送给张洋洋——或许就是这个公仔。”
“他们三个小孩吓得不轻，等心理疏导结束后再说。”
江蘅接过手套套上，说：“看到手指骨。公仔目测70公分，躯干部分大约40公分，容量不大，藏不下太多尸块，应该只有只手臂。”
两人先后跨进儿童区，李瓒蹲下来，先将枯手拿出来，放到旁边垃圾袋上，伸手进公仔内部掏出所有填充物，确如江蘅所说，没再找到其他尸块。
李瓒：“这只公仔猫掉色严重，标签模糊，外表经过清洗看上去比较干净，但内部污黑、填充布料污渍斑驳可见年代久远。”
他指着填充布料上大块黑色污渍说：“湿湿黏黏，看不出污垢成分。”
江蘅：“手臂变成干尸，没有腐烂，抛尸地应该是比较干燥地方。切口整齐，凶手力气很大。公仔标签模糊，看不到出厂日期和单号，很难从订单号这里追查。这款凯蒂猫…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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