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踉跄数步,摔倒在地,忽然抱头呜咽。
铁骨铮铮地男儿,刀砍斧凿都没掉过泪,眼下哭得跟天塌下来似,五皇子瞧着还挺心酸,不知道怎安慰才好,便朝霍惊堂那儿挪动,示意他能不能过去劝两句。
霍惊堂冷淡地瞟眼,像在说‘傻逼’,背过身、揣着手,当没看见。
五皇子见状不由瞪眼,“冷血!”
狠狠地揉把脸,晋王红着眼问大太监:“母妃她,她遗体在哪?”
殃便晚刻。
“贵妃昨天服毒自尽……和陛下无关!陛下还特意叮嘱旁人好好看着贵妃,莫叫她寻短见,原本好好,也不知是什时候就趁人不备吞毒.药,实在是没人预料到。”
晋王魂不守舍,凶狠地瞪着大太监咬牙切齿:“你撒谎!母妃最瞧不起自裁人,视为软弱无能,绝不可能寻短见!是不是——是不是皇帝命你们杀她?”
“不是不是,晋王殿下您冷静些,娘娘好歹是国贵妃、将门之女,是陪陛下近三十年并为他生儿育女人,那是非般情分。便是得知当年靖王求娶崔家姑娘是贵妃从中作梗,陛下也真想要贵妃命,是贵妃自己想不开——”
大太监猛地捂住嘴,忍不住又狠狠自扇巴掌。
大太监低头:“陛下带走。”
“他还是个人吗!”晋王猛然爆发,面目狰狞:“母妃从他还是东宫便嫁过来,带着郑国公府心意辅佐他登基,为他生儿育女、为他主持后宫中馈,尽心尽力,从无怨言,就为当初崔清茹被靖王抢走、就为你——”他愤怒憎恨地指着霍惊堂,“就可以把母妃还有们这些同是他儿子人都当成棋子尽情利用?”
霍惊堂侧着脸,冷眼看晋王发疯。
晋王颤抖着双手,情绪激动到好半晌都说不出个字来,“为、为什?在他眼里,只有你是他儿子,们算什东西?”抬起食指没有方向地指着、颤抖着,“你知道这四年来怎过吗?过得有多胆战心惊?多害怕不小心行差踏错就会像太子那样,被逼到绝路!”
“你好啊,霍惊堂,你太好,你多幸运,你有个为你筹谋好切好父亲!这四年来,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父皇中意储君是你?你没坐上储君位子,可朝野上上下下谁不拿你当储君看?,”拍着心口,晋王说:“筹谋多少年?其实开始对身后那把椅子没有兴趣,是父皇先选中,是他送从军、为铺路,把天子心术、官场权衡,还有天下大势都
今日隔三差五说错话,怎回事?
霍惊堂眼神动,瞥过来。
五皇子也观察着他脸色,时惴惴不安。
“陛下昨天说什?”晋王捏紧拳头,身上能见青筋地方都露出来,俨然是情绪压抑到极致模样。“说!!”
大太监结结巴巴:“陛下让、让贵妃去西郊祭天,贵妃不愿去,陛下就说当年些事,可能刺激到贵妃所以就——就时想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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