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死不如赖活着，能晚
刻遭
“贵妃是不是没
？”
“是，昨天刚没——”大太监瞬间吓呆，满脸恐怖地瞪着霍惊堂以及殿外不知何时返回
晋王和五皇子两位殿下，连连摇头，用力自扇嘴巴：“瞧老奴这张臭嘴瞎胡说！没有事，贵妃娘娘好得很，正在西郊呢，几位殿下千万别信老奴，老奴就是说糊涂才说胡话。”
没人信他喋喋不休，晋王失魂落魄，骤然双眼通红地冲上去掐住大太监脖子怒问：“
母妃在哪？说！”
大太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，五皇子想掰开他手奈何敌不过从军多年晋王力气，只好大喊：“你快把他掐死，还能问出什
来！”
晋王着魔般根本不听劝，还是霍惊堂在他肩膀和手臂麻穴点两下才松开，大太监脱险当即屁滚尿流地爬到霍惊堂身后，边摆手边咳嗽。
霍惊堂冷不丁问：“昨晚陛下处死贵妃宫里批人是为灭口？”
“是、不是！”大太监不敢抬头看霍惊堂，只心虚回道：“殿下您就别问，陛下做什都是为您好。”
“郑元灵被关进大理寺，贵妃到底过没过问？”
“倒不是没——”
“你只需回问没问、是不是、有没有，多余废话扰本王耳朵，本王不介意替你剪。”
想不行，赶紧灰溜溜跟过去。
***
垂拱殿内。
将玉玺和圣旨都交给霍惊堂，大太监连连道贺：“恭喜郡王，贺喜郡王，拨云见日，苦尽甘来啊。”
霍惊堂：“都知，问你个事，你同说句实话行不行？”
“咳咳……不，老奴真不能咳……不能说！说，老奴性命不保，没法儿跟陛下交代。”
晋王鸷狠狼戾地说：“你不说，孤当下就能让你人头落地！”
大太监惊，连忙祈求霍惊堂保护他。
但霍惊堂只垂眸把玩着佛珠：“那是他亲娘，要是护你，指不定他连也敢杀。反正这事儿瞒不住，迟早被知道，陛下不在，你说又何妨？”
大太监面色颓然，知道今日不说明白是过不这关，可说清楚，日后在陛下那儿也难交代。
“！”大太监吓得噤声，连忙点头：“问，有问。”
“贵妃求没求情？”
“求。”
“贵妃求情后是不是被禁足过段时间？老郑国公班师回朝想交换兵权，告老还乡但被拒绝，贵妃有没有求陛下恩准？贵妃是不是曾在太后跟前提过晋王该放出京，去他封地？是不是！”
“是是，有！是提过！”
“瞧您这说哪门子话？殿下有事尽管问，老奴必定知无不言！”
“郑贵妃怎样？”
“贵、贵妃娘娘……”大太监语噎，面露为难，眼神闪烁，笑容尴尬：“自然是随同銮驾去西郊，陪太后她老人家块儿吃斋念佛，为陛下、为万民祈福去。”
“是不是态度太好，才让你觉得好糊弄？”
大太监心颤不已，哭丧着脸说道：“老奴哪敢？殿下别为难老奴，这、这真是说不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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