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、老六尚且有悲伤资格,他什都没有。
”
幕僚当即跪地,铿锵有力地回应:“属下愿为王爷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!”
晋王锐利目光死死盯着他,好半晌后拍着扶手大笑:“好!好!先生是孤左膀右臂,是孤诸葛宰相!”随即是追忆往昔似语气叹道:“先生是哪年到孤身边?”
“元狩十八年,王爷从军之时,于途中救被冤入狱属下,为属下家人平反冤屈,属下感恩戴德,发誓余生为殿下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元狩十八……也有八年。”晋王若有所思:“若是大业得成,孤必奉先生为三公。”
“属下追随殿下,只为报恩,只为殿下能成大业,不为身前身后名!”
晋王笑,亲自扶起幕僚,如往常殷切慰问,细细商量大事,待琢磨得差不多便将人送走,脸上笑容立时消失,变得哀伤,眼里逐渐弥漫深沉悲哀。
“父母之爱子,为之计深远。”晋王嚅动嘴唇,“孤相信当初父皇费劲心思安排先生到孤身边,是为更好地扶持孤,是真切地寄予厚望,真切父爱。可如今,费尽心机令堕入万劫之地,也是真切地希望孤去死,真切父爱……却不是给。”
身后走出人,是面无表情五皇子。
老六尚且得到过元狩帝倾心栽培,连东宫也有过被寄予希望时候,他呢?连被当成棋子来使用,似乎都不够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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